手心握着车钥匙,杨光在机场的地下车库搜寻着某位同事指定交给他的交通工具。这么大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线索?已经几次按动解锁键,都没有听到熟悉的警报声。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杨光站在一台被漆的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斯巴鲁旁,这么卡哇伊的装饰肯定是位漂亮女士吧?他心中暗想。凑近后车门,在昏暗的灯光下费劲的读着车漆上的字,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一个听上去很清丽的女声问道。 “哦,没什么,你的车很漂亮。”杨光随口答道,抬起头看过去,对面的女士穿着紫色平底通勤鞋,黑色丝袜和……空姐套装,以及脸上还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他细细打量,嗯?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位漂亮的空姐几乎和杨光一般高甚至可能还要比他冒个尖,她和煦的笑着,“这是我的车,我可以把它开出来吗?” “哦,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杨光忙不迭的答应着,可身体却诚实的不想动弹。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空姐好奇的问杨光,见他没有回答,她拧着眉毛问:“您需要搭车吗?” 杨光大窘,嘴里却回答:“啊,哦,谢谢。麻烦您了。”空姐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答应,但踌躇片刻后还是邀请他上车。 斯巴鲁的性能就是比单位指定的那辆奔腾B30好的多,夏日的暖风从车窗吹拂到脸上,比飞机里那密闭的环境舒适的多……“先生,先生。”空姐清丽的声音把杨光唤回神,“你要去哪里?”我……杨光的大脑宕机,一时竟然回答不出他的目的地。“你,你不会单纯为了省那30块钱大巴费吧?”空姐的表情有些愠怒。 杨光整理下思绪难为情的笑道:“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我要去省GA厅,你顺路吗?” 空姐有些诧异的看看杨光,发现他不像在撒谎,这才收回怀疑的目光。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工作生活问题,杨光的目光几次扫过她的黑丝腿,可惜不能看见里面的皮肤,可从她露出的小臂联想,应该也是吹弹得破级别的。 “先生,问你个私人问题,你额头上那处伤疤是怎么来的?”空姐的声音诱使杨光陷入回忆。 那是2006年的十月一,怀揣着毕业前痛快刺激一把的思想,杨光长途奔袭到延吉,去见那位在QQ上神交7年的朝鲜族女网友。也许那时候的网友还算真诚,他们聊的很开心,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聊到网络上新近出现的SM,杨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女网友看在眼里,提出可以找人帮杨光实现这个愿望。杨光稀里糊涂的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长达3天3夜的拘禁与折磨……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手心握着车钥匙,杨光在机场的地下车库搜寻着某位同事指定交给他的交通工具。这么大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线索?已经几次按动解锁键,都没有听到熟悉的警报声。 杨光站在一台被漆的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斯巴鲁旁,这么卡哇伊的装饰肯定是位漂亮女士吧?他心中暗想。凑近后车门,在昏暗的灯光下费劲的读着车漆上的字,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一个听上去很清丽的女声问道。 “哦,没什么,你的车很漂亮。”杨光随口答道,抬起头看过去,对面的女士穿着紫色平底通勤鞋,黑色丝袜和……空姐套装,以及脸上还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他细细打量,嗯?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位漂亮的空姐几乎和杨光一般高甚至可能还要比他冒个尖,她和煦的笑着,“这是我的车,我可以把它开出来吗?” “哦,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杨光忙不迭的答应着,可身体却诚实的不想动弹。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空姐好奇的问杨光,见他没有回答,她拧着眉毛问:“您需要搭车吗?” 杨光大窘,嘴里却回答:“啊,哦,谢谢。麻烦您了。”空姐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答应,但踌躇片刻后还是邀请他上车。 斯巴鲁的性能就是比单位指定的那辆奔腾B30好的多,夏日的暖风从车窗吹拂到脸上,比飞机里那密闭的环境舒适的多……“先生,先生。”空姐清丽的声音把杨光唤回神,“你要去哪里?”我……杨光的大脑宕机,一时竟然回答不出他的目的地。“你,你不会单纯为了省那30块钱大巴费吧?”空姐的表情有些愠怒。 杨光整理下思绪难为情的笑道:“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我要去省GA厅,你顺路吗?” 空姐有些诧异的看看杨光,发现他不像在撒谎,这才收回怀疑的目光。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工作生活问题,杨光的目光几次扫过她的黑丝腿,可惜不能看见里面的皮肤,可从她露出的小臂联想,应该也是吹弹得破级别的。 “先生,问你个私人问题,你额头上那处伤疤是怎么来的?”空姐的声音诱使杨光陷入回忆。 那是2006年的十月一,怀揣着毕业前痛快刺激一把的思想,杨光长途奔袭到延吉,去见那位在QQ上神交7年的朝鲜族女网友。也许那时候的网友还算真诚,他们聊的很开心,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聊到网络上新近出现的SM,杨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女网友看在眼里,提出可以找人帮杨光实现这个愿望。杨光稀里糊涂的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长达3天3夜的拘禁与折磨…… “先生,先生?”空姐的探寻的声音把杨光的思绪拽回来。 杨光苦笑的指着头上的伤疤,“你信不信,这个伤疤是高跟鞋踩出来的。”还记得那个晚上,女网友为杨光找来的女王穿着高跟鞋的脚不小心一滑,一直在钻他额头的金属细跟瞬间划破他的额头,留下一条像是彗星的伤痕。虽然当时那女士和女网友诚恳的赔礼道歉,还主动给他3000元赔偿金,但这道疤终究清晰的留在他的额头。 空姐抿着唇,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小得意。车辆开进一处服务区,她转身盯着杨光说:“这么说来,每次我经过你身边你都低着头,是因为你在偷看我的脚喽?”杨光有些心惊,如果这时候被她赶下车,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可在她不依不饶的逼视下,杨光还是怯懦的点点头。空姐打开车门,“我先去个卫生间,如果你还想继续搭车的话,在我回来之前请把我后座那双运动鞋舔干净。不然你就一起下车。”说完,她拔掉钥匙走向厕所。 杨光红着脸取过空姐的运动鞋,盯着这双荧光色为装饰线条的阿迪休闲鞋,他一时下不了口。这考验是把双刃剑,在欲望与尊严之间,回答不好……算了!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杨光把其中左脚那只捧到眼前,鞋面并不算脏,看得出来女主人是位非常爱干净的女士。吞咽几口口水,他伸出舌头在鞋面舔一口,没什么味道,只是这种复合材质舔着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有些剌舌头。为了不被丢在这里,杨光放开心神认真舔舐着嘴里的鞋。忽然他发现车窗外,一位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小女孩惊讶的望着正捧着鞋舔的自己。杨光立刻惊慌的趴下去,趴在挡杆中控继续的清理工作。他不知道那小女孩有没有离开,他现在无比紧张,虽然这是陌生的城市,可如果……那后果在这个通讯爆炸的时代将是灾难性的。 “咔哒”车门再次打开,杨光已经清理干净他能发现的鞋面的每一丝部位。“你看,我说的吧。”空姐的声音从车门外传来,而杨光惊恐的发现站在门口的是那位看到自己舔鞋的女孩,他下意识的用口水清洁着自己的舌头,还好自己已经把鞋放回后座的鞋盒里。空姐的脑袋探进车里,指着杨光说:“你让叔叔伸出舌头来看看,他刚才只是帮我检查鞋帮开线的。”顺着空姐那修长如春葱的手指,女孩坚定的目光朝杨光压过来。他下意识的朝她们吐吐舌头,表示他的清白。女孩失望的摇摇头,挣脱空姐的怀抱跑开。杨光松口气,瘫在副驾驶的座位里。 “砰”关门的声音提示杨光,掌控他命运的女人已经重登大宝。她取过杨光清洁完的运动鞋检查,然后指着车门说:“下去。” 杨光奇怪,“为什么?” 空姐面无表情的说:“还有不近的路,你确定不要去个厕所吗?”杨光恍然下车。突然,车子轰然而去,杨光愕然的望着远去的斯巴鲁的背影,这一刻,除了这身衣服,他什么都没带下来。 杨光张眼望去,那个女孩也已经登上家人的车,车子在平坦的道路上缓慢滑行,渐行渐远。他茫然的摇摇头,距离市区还有十几公里,他这个样子怎么赶到目的地,况且,他所有的东西都在那空姐的车上…… 沮丧的坐在服务区出口的路边,直到太阳已经西斜,一辆超个性的斯巴鲁停在附近。杨光大喜过望跌跌撞撞的跑到车旁,兴奋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空姐冰冷的目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空姐的语气至少有-99℃。杨光愣在当场,这么长时间,杨光从来没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被丢在服务区。发现杨光的茫然,空姐冷哼一声,“跪在这磕头吧,你要是嫌弃丢人,最好尽快想起为什么惹我生气。” 如果说杨光这个时候最应该的行为是拿上自己的行李离开这辆斯巴鲁,奈何空姐这副女王本相彻底征服了他。杨光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每一下都很真诚,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一时间,某男跪拜美女香车成为离开服务区人们的一道风景。 好几分钟过去,空姐不耐烦起来,她招招手,“上车。”杨光千恩万谢的爬起来,刚要上副驾驶,“后座跪着去。”空姐的声音很是冷冽。 斯巴鲁飞驰在高速路,紧张和闷热让杨光额头满是汗水,已经被磕肿的额头传来沙沙的疼痛感,看来是已经破皮。车内的空气很沉重,几乎压得杨光无法呼吸。他几次张口想说些什么,可到现在杨光才反应过来,似乎这么长时间,他连这位美女空姐叫什么都不知道。 车速似乎慢下来,应该是已经到高速出口,空姐开口道:“你恋足?” 杨光张张嘴,最后还是老实的回答:“是。” “你以前现实过SM吗?” 这让杨光有些犯难,除了延吉那次,杨光每次都是找人玩恋足的游戏,可眼前这位空姐明显是行家里手,如果回答是,他真的能摆脱困境吗?思来想去,杨光诚实的回答:“只有一次。” 空姐没有继续提问,递给杨光包湿巾,“擦干净。”然后车内再次沉寂。 车停在省GA厅的门口,空姐递给杨光一张名片,“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晚上来找我。最近没有什么人陪我玩,有些无聊。你也可以选择不打我的电话,相信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杨光被赶下车,然后斯巴鲁再次绝尘而去。 事情不到两小时就已经办完,这期间杨光发现自己的证件和绝大部分的钱都不翼而飞,他苦笑着婉拒厅里几位好友的热情款待,背着包走到距离厅机关3km外的地方给名片上名叫张敏霞的空姐打去电话。对面慵懒的声音告诉杨光如何找到她,杨光打个车直冲目标前进。 一下车就看见一身休闲装的张敏霞朝杨光招手,杨光快步走上去,张敏霞拉着杨光的手走进一家餐馆——林家小馆。杨光一直都觉得空姐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想到张敏霞带他来的就是这么个几乎除了干净什么品味都没有的餐馆。 没几分钟,杨光便收回自己的评价,不得不说,这家不起眼的路边小店鲁菜非常纯正,比那些五星级大饭店做的正宗非常,难怪张敏霞会带他来这里,这可是只有本地人才能体味到的顶级美食。疾风骤雨的和张敏霞抢十几回合饭菜,杨光才有空闲放下碗筷打量张敏霞,他发现即使卸妆,张敏霞也很有韵味,大方中又多种娇柔的美。结婚多年的杨光这一瞬再次萌发起恋爱的冲动。聊天中,双方相互交换关于SM的理解,杨光也终于明白下午时张敏霞为什么把他丢在服务区,竟然因为他没有舔鞋底!“我的奴隶每次只有20秒舔干净我的一只鞋底,不然我会把他踩成猪头,或者关进笼子让他做奶牛。”张敏霞如是说。这话听的杨光阵阵心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带着丝丝恐惧的兴奋。 这顿愉快的晚餐结束后,杨光和张敏霞站在一栋90年代建成的老小区门口。几位大爷大妈坐在花坛边聊着什么,不算宽敞的路两边都停满汽车,只留下不足两米的空路。张敏霞转身看着杨光说:“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直接转身,我们就当网友见面各回各家,如果你跟我一起进去,那么今晚你就完全的属于我了。” 杨光心跳漏跳一拍,他潜意识害怕再像在延边时的那种体验,但眼前这位空姐的目光那么干净,那么平和,想来应该不会有危险。杨光下定决心,“我的关节反绑很容易脱臼。” 张敏霞笑眯眯的注视着杨光,“你是什么意思?” “我今晚是你的。”杨光答道。 张敏霞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她前行几步转身朝着杨光,“那么来吧,欢迎来到我的世界!”从杨光的角度望去,张敏霞丝毫没有SM女王应有的威严,那股发自骨子里的可爱,直钻入杨光的心里。 钻进楼道口的一瞬间,杨光眼前短暂失明,当他恢复过来,发现那个青春活力四射的张敏霞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威严的张敏霞。“跪下,爬过来!”张敏霞的声音透着丝丝冰冷。杨光打个哆嗦,瞧见上面下来位四十多岁的妇女,他的脸涨红起来,这怎么好意思?“做不做?”张敏霞脸上显现出最后机会的表情。 “霞妹啊,你回来啦?好久都没见你回来过了。”下来的大姐热情道:“这位帅哥是谁啊,你不会是又换男朋友了吧?” 杨光大窘,张敏霞也露出难为情的表情,“玉姐,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快换男朋友。这位是我男朋友的大学同学,正好路过咱这,今天借宿一宿。你们可不许报警说有小偷进来哦。”玉姐大笑,与张敏霞聊两句便以打酱油为名走出去。张敏霞朝杨光明媚一笑,“走吧,时间不早了。” 张敏霞家的老房子在5楼,也是因为这里大部分有点能力的人都搬去有电梯的小区,据张敏霞说,她的这间房子就成为隔音绝好的地方。站在门口,注视着斑驳的老式栅栏门,以及后面锈迹斑斑的铁门,杨光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是张敏霞玩SM的地方,倒像是某个传销团伙的落脚地。 张敏霞打开栅栏门后顿住,“跪下。”冰冷的词语从她好看的唇间流出,激的杨光神魂出窍,也浪费掉他今晚最后惬意享受SM的机会。杨光没有跪,而是自顾自的推门而入,打量起这座他畅想许久的神圣殿堂。 这里可以说很简陋,除了门口两米见方的超巨大鞋柜外,其他的只有一张简易床和一只破旧的老式沙发。杨光有些失望,这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忽然想起张敏霞还在身后,杨光下意识转过身。他对上她愠怒的双眼,他吓得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 张敏霞脚下的小白鞋点着地面抱着胸说:“我想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我的奴隶每次只有20秒舔干净我的一只鞋底’,如果做不到,我就会惩罚它!我给过你不需要承受这项任务的机会,但显然,你并不需要。白天看你舔鞋舔的不错,想来对你来说不是难事。来吧,让我看看People Plice,再给你15秒,我就直接开始计时了。” 杨光不敢去想象张敏霞所说的惩罚,如果变成猪头,他恐怕就要成为整个省厅的笑话!他迅速钻进张敏霞的鞋底,也不管刚刚从餐馆走过来时踩过的那些肮脏东西有没有毒,大口大口的舔舐。“4、3、2、1……”张敏霞抬起鞋底,在杨光惊愕的目光中鞋底狠狠地落在他的脸上,他想捂脸,却被经验老到的张敏霞踩住双臂。张敏霞蹲下来把一支不知哪里来的镜子递到杨光面前,“你看,没舔干净,我要惩罚你的哦。”见杨光惊慌的眼神,张敏霞走到沙发坐下,晃着俏丽的双腿,“在我惩罚你之前,你要把我的鞋底都舔干净,如果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减免处罚。”这句话令杨光如蒙大赦,扑上去捧着张敏霞的鞋底狂舔。 张敏霞观察着杨光的表现,她现在心里有了底气,杨光是那种内心奴性很深的人,只要手法正确,能开发的很彻底。 杨光舌头都有些丝丝疼痛的时候,他终于自认为舔干净张敏霞的鞋底。深呼吸口气,“女主人,我舔干净了。”礼多总是没有错误的,杨光磕个头说。 张敏霞的鞋底再次与杨光的脸颊发生激烈接触,“嗯,这次挺干净。算你过关了。”杨光大喜,这可是他目前最想听到的话,但听到后面的话,杨光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表现还不错。”张敏霞踢掉鞋子,刚刚杨光费尽力气舔干净的鞋就跟敝履般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她优雅的脱掉袜子扔在杨光头顶,“吃下去,我不管你怎么吃,吞也好,咬碎也好,把这双船袜给我吃肚子里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杨光站起身指着张敏霞,在他的记忆里,仅有的一次听从一起玩恋足的女孩蛊惑吞下她的一只短丝袜,结果使得杨光便秘十来天才把那只丝袜排出体外,现在想想就浑身发抖。 “门外。”张敏霞甚至没有看杨光,她指着门口漫不经心的说。 那一刻,注视着张敏霞的手指,杨光膝盖一软再次跪下,“女主人,我请求能不能把袜子剪碎再吃?不然那感觉太难受了。” 张敏霞眼底闪过某种光芒,“这么说,你曾经吃过袜子?”杨光踯躅下,还是照实回答。张敏霞目光更加坚定,“既然这样,你就把这双冰丝船袜吞下去吧。”她捋捋垂下来的头发,“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如果不肯,你就给我滚蛋,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她的脚尖温柔的踢着他的肚腹,蠢蠢的欲望使杨光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杨光犹豫着,吃下这双袜子的后果让他心中难以定夺。张敏霞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弯腰从沙发下勾出条磨损痕迹很重的狗链,“要不我们换个项目,我给你戴上这条标志着你完全属于我的爱的项圈,怎么样?”她这时真的是勾魂的魅魔,杨光重重的点点头,羞怯的伸出脖子。张敏霞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像施与最爱的宠物最好的爱。那刻,杨光的心都要融化,融化在他女主人的怀中。 “哗啦”张敏霞抖动手中的铁链,媚眼如丝的欣赏着杨光戴着项圈的脖子,“真帅,当初我家养的苏联红(中国山红犬那个时代的名字)也是这么帅。”虽然这话挺侮辱人的,奈何杨光听来简直犹如仙音神曲。正待杨光打算抒发自己的情愫,张敏霞忽然跺住铁链,双手瞬间上提!杨光这个体重90kg的壮硕男子被轻易的拉倒在地,窒息让他奋力的吐着舌头,那样子像极一只苏联红。张敏霞的右脚也没惯着,雨点般的落在杨光的脸上,“但是我的大胖从来没忤逆过我,你这个天生反骨的二五仔,不把袜子咽下去,我就打死你!”杨光双手护住脸就没法解脱脖子,可扯住铁链,他的脸就要遭到张敏霞脚跟的重击。呼吸的艰难和脸部的重击双重打几下,杨光别说吞下那对几乎没有重量的船袜,就是拒绝都是奢望,这一刻,他真真正正领略到张敏霞身为女王的残暴一面。 直到杨光被折磨的涕泪横流,张敏霞才放松下来,“给你5分钟,不能把这双袜子咽进肚子里,你今晚只会生不如死!”在工作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光此刻惊恐的双手轮番往自己的咽喉塞丝袜,怎奈人体正常生理反应就是抗拒这类东西的进入,虽然他辛苦的往里塞,可奈何呕吐是怎么也忍不住。 “还有1分半哦。”张敏霞恶魔般的声音传来。杨光已经泛红的眼瞥见张敏霞做准备运动似的扭动脚踝,他几乎要哭出来。也许是呕吐导致大量口水的润滑,也许是折磨许久他的咽喉已经筋疲力尽,总之,那么一瞬间,杨光突然吞下一只船袜。“加油!”张敏霞投来鼓励的眼神。杨光片刻的失神,他在回忆当初吞掉那只短丝袜时的情形,似乎那是在女孩用筷子的帮助下完成的,而现在,现在……他居然自己吞下一只差不多大小的袜子!心中五味杂陈的翻涌着,“时间到。”张敏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支高跟鞋穿在右脚,“你真的太不乖了,三番五次的违抗我的命令。” 杨光懦弱的呻吟着,“不要,不要……” 张敏霞穿着高跟鞋的右脚鞋掌踏在杨光的唇上,“既然你连这都做不到,不妨我来帮你好了。”说完,她的鞋尖撬开杨光的唇齿,粗暴的钻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杨光痛呼着想要推开张敏霞那看上去并不算有力的腿,可张敏霞拉扯铁链的手立刻收紧,杨光只好放开她的脚去缓解脖子上的窒息感。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杨光目前青筋暴起的形象一定会引来女人的怜悯,可此情此景,张敏霞右脚的鞋尖霸道的顶着那只可怜的船袜,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推进杨光的咽喉。可是那只船袜铁了心跟张敏霞和杨光过不去,被杨光喉咙冲出的大量液体死死的对峙在那里。不知道几分钟,杨光喷出的液体都已经带着血丝,张敏霞疲惫的倒进沙发,这么难对付的咽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正待张敏霞抬起右脚打算再次进攻,却不成想,另一只船袜径自“咕噜”进杨光的食道。那种大块食物经过食道的憋闷感令杨光很是难受,而更令他不安的是张敏霞兴奋的目光。“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敏霞如是说,她松开杨光。 得以自由的杨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双手用力摩挲胸膛,想要让那对赖在食道不肯下去的船袜顺利进入胃里。天不遂他的愿,那对船袜似乎堵在幽门不肯下去,难受的他求救的望向正观察他的张敏霞。 张敏霞没有接杨光的请求,站起身走到门口的鞋柜前招呼杨光,“过来,选双你喜欢的。” 杨光懵懵懂懂的爬到鞋柜那,他发现张敏霞打开的这格鞋柜里都是高跟鞋,而且全部都是细高跟。回想起细高跟践踏在身体上的疼痛,杨光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一下。仔细观察过每双鞋子,都是至少八成新的,鞋跟的直径也没有超过两个平方的,不过张敏霞品味很好,每双都能很好的衬托她的气质。思来想去,杨光指着一双鹅黄色的瓢鞋,鞋跟不算很高,大概5、6cm的样子。 张敏霞摸摸杨光的头夸奖,“呦,品味不错,我喜欢。”她捡起链子牵着杨光走进应该是次卧的房间。如果说,进门之前杨光心底有着丝丝期待,可当他的脖子被锁在固定在房顶的挂钩的时候,他真心后悔起来。事情为时已晚,张敏霞粗暴的拖着两条铁镣锁住他的脚踝,迫使他双腿和地面呈等边三角形。 预感到什么的杨光哭丧着脸哀求道:“女主人,求您尽兴就好。”他记得张敏霞说过,M说不,是她最喜欢最兴奋的声音。 张敏霞葱玉般的手指婆娑过杨光并不存在眼泪的脸颊,“啧啧啧,这么乖的宝贝儿,你让我觉得不马上帮你吞下那双船袜会是今生最大的错误呢。” “女主人,我能呃……”杨光要争辩什么。 “哒哒哒,砰”张敏霞小碎步助跑后,右脚的高跟鞋重重踹在杨光的胸口。“嘘~”按住杨光的唇,“不要吓跑你肚子里的小袜袜,我要把它推进你的肚子。”说完,张敏霞以超出杨光对女人认知的灵敏度后撤两步,然后飞脚踹在刚刚的位置。杨光闷哼一声,喉头有些发甜,想要去捂胸口,奈何脖子被项圈勒得死死的,他只能双手抓死上面的铁链。 张敏霞左右开弓的连踹十多脚,踹的杨光直流口水,“呃~”杨光打个很响的嗝,胸口的憋闷感瞬间缓解,取而代之的只剩疼痛。他略带恐惧眼神望向张敏霞。 张敏霞抛给杨光个巧笑嫣然的眼神,她款款走到杨光耳边,吐气如兰的说:“好哥哥,妹妹服侍的好不好呀?” 这个妖精!杨光心中悲愤的呐喊。他小心翼翼的回答:“谢,谢谢,女主人,舒,舒服多了。” “真的呀,那我也开心呢。”张敏霞娇嗔的表情甜的杨光牙都有些发酸,“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这句话又把杨光的情绪冰冻三尺。张敏霞歪着头小姑娘那般思考片刻,“不如陪妹妹我玩个游戏啊,这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之一呢。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可以陪我玩到尽兴。”张敏霞抱住杨光的身体,“你能帮我尽兴吗?” 杨光嘴里有些发苦,“女主人,我可以说不同意吗?” 张敏霞表情顽皮的嘟着嘴说:“我听到我不喜欢的字了呦,去掉那个字再跟我说一遍。” “女主人,我可以和您一起快乐吗?”杨光斟词酌句的问。 “小滑头。”张敏霞笑的很是灿烂,手指划过杨光雄壮的胸膛,“不过我很喜欢。希望待会你真的可以和我一起感受到快乐。”她笑着跳开,送给杨光个飞吻,“我看好你哦!”说完,她从屋角那只破橱子里翻出条裤袜。拿在手里观察几眼,“这都不知道是我什么时候忘在这里的了,来,希望你可以感受到我的气息。”张敏霞在杨光不太情愿的目光中用两条腿的部分把他握着铁链的双手紧紧的束缚在一起,使得杨光不会因为“疲惫”而松开保命的手。 注视着杨光可怜兮兮的眼神,张敏霞摇摇头,“贪得无厌的孩子可不招人喜欢。”杨光莫名其妙。张敏霞出门不到2分钟就回来,手指勾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本来我是舍不得的,但看在你愿意陪我玩耍的份上,这个赏给你。”杨光眼中闪过复杂的颜色。张敏霞把内裤团成小小的一团,“张嘴。”杨光有些不情愿,但瞥见张敏霞另一只攥紧的手和手中的蛇鞭,他还是乖乖的张开嘴。“真乖!”张敏霞像丢垃圾般把内裤丢进杨光大张的嘴里。内裤是温热的,看来张敏霞也是刚刚脱下的。一股腥臊难闻却又让杨光大脑充满肾上腺素的淡淡味道弥漫在他的口腔,甚至在口温的刺激下,这股味道弥漫到他的鼻息中。杨光知道,这是荷尔蒙的味道。 张敏霞注意到杨光因为自己投喂内裤而血脉贲张的胯间,她用食指扒拉两下,“小调皮,个头还不小,待会好好招待你,绝对比你家老大待遇好。”说完,还挑衅似的瞥眼杨光。杨光哭笑不得的注视着张敏霞拉下头顶垂下的裤袜,“乖乖享受我赐予你的味道盛宴吧。”张敏霞把裤袜的裆部套在杨光的脑袋上,裤腰部位被张敏霞系紧,这样杨光的头就不会从中脱落出来。从外面看,杨光就像只裸色的大兔子。至于在杨光看来,外面的世界是肉色的背景上飘满支离破碎的细小画面。他的世界只有这么大,自己的呼吸使得视线更加模糊,未知带来的恐惧逐渐抓死杨光的心。 外面的世界静下来,杨光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眼前破碎的画面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杨光更加恐惧,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看过的卷宗——某男因为与人玩SM被锁在笼子里后拘禁者就径自离去,最终导致该男饿死在笼子里。他现在已经被这位相处还不到10个小时的美丽空姐封闭住所有与外界的联系,他,是不是也要被拘禁死在这里?想到他自己的身份,他将成为世人和同事眼中最大的笑柄,想到可爱的女儿、贤惠的妻子、挚爱的父母、知性敏感的闺蜜……这一切都将因为他这次冲动的决定而全部离他而去。 时间缓缓的流逝,张敏霞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消失在杨光的感知世界中,除了窗外的鸟鸣混杂着车来人往的声音构成一曲和谐的乐章,但这与杨光都没关系。他像是罪大恶极的囚徒,被施以最严厉的惩罚,整个人类世界都和他只有一墙之隔,而他能做的,只有在孤独与恐惧的煎熬中满满死去。不知是体力的透支,还是自己呼吸的熏蒸,豆大的汗珠自杨光的额头滚滚而下,他想大声的呼救,奈何他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声。张敏霞这个歹毒的女人!杨光恨恨的想到。求生的本能令他想到可以尝试把内裤咽下去,这样他就可以大声呼救,至于已经吃下去双袜子,再吃条内裤会造成什么困扰,这都是能够或者出去再说的事情。 可惜,张敏霞的蕾丝内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小,尤其是有些坚硬的蕾丝花边,死死的卡住杨光的咽喉不肯滑进肚子,至于吐出去更不可能,张敏霞非常聪明的用裤袜兜住杨光的下巴,使得他开口都是困难事情。杨光此时的心理不再是英明神武的People Plice,而是个被幽禁的困兽,他暗暗祈祷,不管是谁,不管他打算如何使用他,只要能放开他,给他自由,他都能接受! 就在杨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阴风从迎面而来,紧接着,“砰”杨光的大脑一片空白,胯间那种几欲呕吐的疼痛令他几乎崩溃。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凶狠的踢击再次侵袭,坚硬的椎体击中他胯间最柔软的部分,疼痛再次侵袭大脑,杨光的脑中嗡鸣不已。接连7、8脚,杨光没有任何思考和呻吟的能力,这一刻,他就像是提线木偶,除了收紧肌肉什么都做不到。 “天上飘着5个字,那都不叫……”一阵铃声响起,打断施暴者的脚步。杨光此刻痛哭出声,不光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张敏霞并没有抛弃他,他是安全的。杨光从极端情绪中恢复回来,他才听清张敏霞的话:“萍萍,真的不能换个人吗?我真的有事……那好吧,我在老房子这边……嗯,拜拜。” 杨光心中再次泛起不祥的预感,果然,张敏霞拍拍杨光套在裤袜里的脸颊,“刚刚是不是踢疼你了?对不起啊。你穿着裤子我找不准位置,我把它剪开吧,等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一条新的。”杨光听到剪子的咔嚓声,紧接着腰带被人解开抽出,然后冰凉的金属贴在肚皮上。随着那金属的运动,杨光想大喊不要,张敏霞把剪刀伸进他内裤冰冷的说:“不许闹,再让我感觉到你乱动,我就这么一剪子剪下去。”杨光寒毛倒竖的僵直身体。房间只剩下剪裤子的咔嚓声,那股冰凉清晰的告诉杨光张敏霞的工作进度。 剪掉外裤,张敏霞拉起杨光的内裤咔嚓一剪子。杨光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正迅速崛起的东西,然后蛮横的掰弯,就这样,他的小鞭子在还穿着内裤的情况下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小手都握住杨光的小鞭子,张敏霞惊喜的声音传来:“还不错,两只手竟然还有余富,看见还真是捡到宝了。”她放开杨光,直盯着他隐没在裤袜下的眼睛,“你的后面有没有人玩过?”杨光摇头,不祥更加严重。果然,张敏霞一阵翻箱倒柜后,一支滑腻冰凉的东西顶在杨光的菊花口。杨光努力夹紧,抵制那东西进入,奈何张敏霞极端霸道,冰凉的物体粗暴的滑进他的体内,直到某个底座兜在菊花外面。张敏霞把内裤给杨光套回去,这下,杨光只能被迫享受后面不断传来的酥麻。他呜呜的抗议,张敏霞充耳不闻。 杨光正忐忑张敏霞下一步的行为,他感觉到一只什么圆筒束缚住他的小鞭子,很紧。紧接着,他便感觉到那圆筒传来巨大的拉扯力,似乎那圆筒被施以很大的重量。那是什么?杨光心中充满不安——该不会是张敏霞用脚踩的吧?说到脚,杨光忽然发觉从进入张敏霞的SM世界开始,他还没真正仔细观察过她的脚长得什么样,只是知道那如蛋清般吹弹得破的白皙细腻皮肤。他懊恼着,待会一定要仔细赏玩。 就在张敏霞还在寻找着什么的时候,她的铃声再次响起,“哦,好的,等我一会儿。”她匆匆落断电话,来到杨光身边,“真是对不起啊,这么扫兴。本打算陪你好好玩玩的,刚刚公司来电话有紧急航班,没空给你解开啦。好在这样你也死不了,现在是晚上8点不到,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继续我们的游戏。拜拜,祈祷我平安归来。”最后拜拜那句话随着张敏霞的远离越来越远,说完之后便是开关门的声音。自始至终,杨光疯狂的呜咽都被张敏霞忽略。 真是欲哭无泪,这已经不是游戏的事情,如果他明天不能出现在省厅,会出大事的!现在这算什么,咎由自取?这可真是……杨光刚刚想到这里,忽然直肠里极致的酥麻感传来。天啊,张敏霞这个疯女人插进自己肛门里的东西居然是电动的!她知不知道,如果这么刺激一天一夜的话,会要人命的!杨光在心中怒喊,可惜,这只能是他的独角戏。 爆发过后便是沉寂,杨光认命的垂下头,他知道自己毫无机会,即使到时张敏霞放他下来,那会儿他也不会有力气做什么,依然是任人摆布。做奴啊!杨光心中感慨,百感交集。 裤袜的湿润带来的窒息感已经使得他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杨光自嘲的笑笑,这样死后被人发现,尤其是做法检被发现胃里的袜子,他将得到怎样的舆论?死了,都不可能一了百了了吧!“咔哒”杨光一激灵,那是开门声。到底是谁?张敏霞去飞航班,难道是……被解救的兴奋一闪而过,紧接着是对前途无尽的恐惧。 令杨光稍稍心安的是,肛门内震动停止的同时,说话声传来,说话的是两个女人,其中之一就是张敏霞。他现在很矛盾,这次长时间的孤独禁锢大概是张敏霞游戏的一部分,但她带来陌生人是…… 伴随着换鞋的声音,陌生女人开口道:“小霞,你还真的藏个男人啊!看不出来,平时那么玉女形象的你竟然也有这爱好。” “好萍萍,别取笑我,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能耐,你可是朱总的当红花旦。”张敏霞酸酸的说。 陌生女人啼笑道:“切,就他那个废物,要不是那次公司年会不知道哪帮混蛋把我俩放在一个房间里,他这辈子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货。我跟你说,别看朱总那么雄壮,那里呀,跟只毛毛虫差不多,嘻嘻~” 一阵笑声过后,陌生女人惊讶的声音道:“哇塞,小霞,你,你竟然好这口!”沉寂片刻,“他,他,他,那里,好,好大。这,这,这是,你的,吗?”杨光大概猜到这女人指的什么,但这么大惊小怪到结巴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敏霞撇撇嘴,“路上捡的,李姊萍,你可以把他的头套摘下来,看看有没有印象。” 李姊萍紧走几步来到杨光身边,虽然很想知道这人是谁,但耐不住心里的悸动,右手握住没有被圆筒套住的部分狠扭几把。杨光闻到一股香气袭来,浑身立刻紧张起来,当那只纤细的手猛地收紧并扭扯他的宝贝儿的时候,带着对刚刚对话人物性格的分析,他的心沉入谷底。这女人,他该不会今晚被吃干抹净吧? 女人如兰的呼吸在杨光面前深重几次,下巴上的结被打开,“砰”束缚已久的头套自动弹上去。杨光深深吸口气,他终于得到些许解脱,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内裤已经湿透,完全没有了该有的味道。这算是自己用嘴给那位空姐洗的内裤吗,自己什么时候下贱到这种地步?杨光自嘲的想着。 当杨光终于恢复视力,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双满是惊异的灵动美丽的大眼睛。杨光努力搜索着记忆,似乎这位空姐在哪里见过。李姊萍盯着杨光许久方开口:“你是……杨光?” 杨光大脑嗡的一声,她,这女人,居然认识他!惊恐的气息弥漫杨光整个身体,难怪他对眼前的女人有些眼熟,他们,居然认识!在他的记忆中,这女人和曾经小学那位班长依稀有些相似,但她姓闫啊! 张敏霞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侧方传来,“哇,李姊萍,你不是吧?你对这位威武的Pliceman这么上心啊,飞一次就连人家叫什么都记得住,朱总会伤心的。” “闭嘴!”李姊萍白张敏霞一眼,那一眼千娇百媚。转过眼盯着杨光,“老同学,咱们这么见面,我还真是意外啊。” 这句话已经坐实杨光的猜测,他的额头再次浸出汗水,这该怎么办?谁能想象玩个SM会遇到自己二十几年不见的同学!他张张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只能化作满眼的哀求与绝望。 “你们以前就认识啊?”张敏霞好奇的问,这倒是个好玩的结果。 李姊萍把事情简单说一下,原来,杨光和李姊萍是小学同学,那时候李姊萍还不叫现在的名字,她叫闫惢,是杨光班的班长,后来她父母离异,就随母亲嫁到另一座城市,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女儿,本来她不想改名,但继父的真诚打动她,最终她随继父姓李,这么多年没见,杨光比小学大上好几号,皮肤也粗糙很多,但整体轮廓五官几乎没有变化。张敏霞啧啧称奇,世界之大,又是这么的小。 “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张敏霞有些担心。 “还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把他放下来?”李姊萍撇撇嘴,“既然他喜欢玩这个,我身为老同学当然要陪他玩个尽兴。”张敏霞明显松口气,她生怕李姊萍一走了之,那么她的秘密…… 李姊萍优雅的掸掸身上的灰尘,“咱们要怎么玩?” 张敏霞愣片刻惊奇的问:“不是吧?我可听说朱总对别人说过,他特别喜欢你的脚,难道你们没玩过什么?” 李姊萍脸色瞬息几变,“该死的猪头,说的好好的不许外泄。既然小霞你知道,那我也不瞒你了,不过你可不许再给我外传去。”她拉着张敏霞坐在椅子上,“朱总那人,虽然我们那次醉酒后就偶尔在一起玩玩,但谁知道那货根本就不行!因为他胖,那小东西就只能进去一指头尖就结束了!而且,那死胖子还有个怪癖,就是特别喜欢捧着我的脚闻,真的,就是闻,即使我无聊的自己玩跳蛋,他也只是趴在我脚下闻,真不知道臭脚丫子有啥好闻的。我听人说被人舔脚会很舒服,所以我也要求过他舔,但他只是草草舔一遍就没兴趣了,惹得我也高兴不起来。要不是他总求着我帮他踩踩‘毛毛虫’,以及这乘务长的位置还得靠他,我都不想搭理他了。”张敏霞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杨光听着心中总不是个滋味,怎么恋足的男人都这么不堪呢! “朱总的和你同学的比差多少?”张敏霞八卦的问。 李姊萍皱着眉头盯杨光一会道:“论长度的话,大概相当于1/4,论粗细的话,能小两圈。反正你看我的脚趾不算长吧?我能用脚趾缝夹住朱总最粗的时候。”她摇摇穿着帆布鞋的脚,那大小怎么40码还是有的。 “哈哈哈哈……”张敏霞被李姊萍说的一阵大笑,她指着杨光说:“看你这么深闺怨妇的模样,待会把他送你尝尝怎么样?” 李姊萍轻啐道:“呸,你玩完的东西给我用,发炎怎么办?” 张敏霞无语的拍拍额头,“大姐,萍姐姐!你难道只会用那里吗?” 李姊萍眼睛亮起来,她款款走到杨光面前,双眼盯着杨光正吊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的小鞭子目光火热的有些吓人。她回头讨好的看向张敏霞,“真的可以先让我玩一下?”张敏霞点头,“那这东西怎么卸下去?” 张敏霞诡笑道:“两种选择,一是用我手里的钥匙打开锁,二是你穿上那双高跟鞋,通过拉力把束缚器扯下来。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选择用钥匙的话,可是要付出你不愿意付出的代价的。”杨光听的一身冷汗。 李姊萍几乎是立刻做出正确选择,不过她的选择更加简单直接。李姊萍鞋尖插进一支高跟鞋的鞋巢,右脚猛地踢出。想象中的瞬间脱离并没有出现,她这才发现两只高跟鞋之间是用松紧带连接的,难怪挂在杨光下面距离地面还有15cm左右的距离。这一下,另一只高跟鞋完全贴在挂环上,李姊萍不怀好意的朝杨光笑笑,像跳皮筋般尽力向前跳一步。这样的动作对于李姊萍非常容易,她在家换鞋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对于杨光来讲,简直是地狱般的酷刑!张敏霞无耻的连接绳也是弹力的,也就是说,李姊萍如此拉扯,在给予杨光巨大痛苦的同时,并不能脱下那只鬼畜般的圆筒套。李姊萍不满的回头瞪眼痛苦呻吟的杨光,“鬼叫什么?我们朱总这里给我当鞋拔子都没你叫的声音大。” 杨光惊得瞪圆眼睛,做鞋拔子?他感觉自己更疼了。张敏霞一脸崇拜模样,“哇,萍萍,我这骨灰级玩家都佩服你,太大胆了。要是不小心踩折了咋办。” 李姊萍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当时穿的10cm的跟,你也知道那种鞋除了鞋帮有些紧,里面有很大空间的。”说完,她还不忘做个鬼脸。无师自通的李姊萍见圆筒没有下来,便小步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杨光的小鞭子拔河。随着李姊萍的移动,杨光的表现从咬牙切齿到低沉呻吟,最后他发出绝望的闷吼!“砰哒”束缚杨光的圆筒终于不情愿的飞向那双漆皮高跟,而且巨大的冲击力把挂在李姊萍鞋尖的高跟击出去好远,他由于呐喊的努力,竟成功把嘴里的内裤吐出去。 李姊萍回头查看,正好看见那团硬邦邦的布团,她用鞋跟扒拉两下,啧啧称奇道:“小霞,你可真会玩,居然喂他吃内裤。嘿嘿,要不要他咽下去啊?” 杨光吓一大跳,连忙说:“不,不要,我,吃不下去了。” 李姊萍有些茫然,她不过开个玩笑。张敏霞接口道:“他1个小时前刚刚吃掉我一双袜子,估计这会不饿吧?” “噗,吃袜子?”李姊萍很是吃惊,她低头瞧瞧自己的棉袜,“袜子……能吃?” “要不你把他倒过来踹一顿,估计我那双袜子还没进入十二指肠呢。”张敏霞出馊主意。 “不是……”李姊萍介意道:“我是说,人怎么能吃袜子呢,吃下去不会肠梗阻吗?” “笨死了。”张敏霞不屑,“你不是也养条黑贝吗,它不也是经常吃你的内裤袜子吗?还不是几天就拉出去了。” “可是……”李姊萍有些不放心。 “哎呀,没什么可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喂人吃袜子。”张敏霞信誓旦旦的说。 李姊萍立刻抓住张敏霞的话,“你是说……你不是第一次喂人吃袜子?那岂不是说,你经常玩这个,你老公知道吗?” 张敏霞脸垮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公在另一家航空,一星期也就能在一起两天半,孩子还被送到奶奶家,你说我自己不得无聊死啊!” 李姊萍不放心问:“那要出事怎么办?” 张敏霞笑道:“没事,我有分寸,至少到现在从没出过事。至于家里那边,只要不是出轨,我老公很开明的。我之前和我老公说过,有个男的特别崇拜我的脚,求我踩他给他舔脚。你猜怎么着,我老公还过来玩过几次,后来和我说注意安全就不再管我的事情。当然,其他游戏我可没敢让我老公知道,因为到现在我还没玩到什么想要男主的。” 李姊萍惊讶的眼冒精光,“那你的游戏中有没有女的?” “有啊。”张敏霞奇怪的盯着李姊萍,“难不成你想被我玩?” “不是,哪天带我玩玩呗。玩这种游戏我不喜欢男人,我想玩同性。”李姊萍忙解释。 “唉~我最喜欢的一定不能给你玩,你肯定是玩同性玩的特狠的那种。”面对李姊萍的目光,张敏霞警惕的说。杨光在一旁听的冷汗直流,偏偏脑海深处又隐隐有欲望涌动。 李姊萍见张敏霞答应,也不再纠缠这话题,她捏捏杨光的小鞭子媚眼如丝的望向张敏霞,“能不能先给我玩会,我可不像你,可是好久没有玩过了呢。” 张敏霞一脸你个色女的鄙视,摆摆手说:“别玩太过了,要是他泄的太厉害就没法玩了。”李姊萍大喜过望,向着杨光扑过去。 杨光不想在同学这里发生这种事情,在他的潜意识里,那个少时玩伴怎么也不适合做这种事情。他急切的开口道:“闫惢,你冷静点!” 李姊萍一愣,转而想起什么,又把张敏霞的内裤硬塞进杨光的嘴里。“呜呜~”杨光的抗议彻底变成呜咽。李姊萍蹲下身面对面前让她满意的长棍,毫不犹豫的张口吞下去。张敏霞兴奋的在旁观察,明显李姊萍已经有些干呕趋势,可杨光的小鞭子还有一小节在李姊萍的唇外,她用力按李姊萍的脑袋,可惜,除了使得杨光和李姊萍奋力挣扎外,没有任何想要的结果。注视着李姊萍眼中疯狂的兴奋,张敏霞不太懂,那里是撒尿的地方,有这么吸引人吗?好像她老公就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倒是她自己……想到这里,张敏霞嘴角挂上邪恶的笑容。杨光此时内心很有些抗拒,可他只是这里的玩具,没有任何自主能力的玩具,胯下传来的舒爽以及嘴里诱惑味道的刺激,他放开心神,沉浸到这荒唐的欲望中。 就在杨光即将登上兴奋巅峰的时候,忽然所有的美好远他而去。杨光睁开眼望去,正看见李姊萍满意的舔着嘴角向屋外爬去。张敏霞的脸忽然出现在视野中,她邪魅的笑道:“帅哥,怎么样,游戏前甜点很满意吧?接下来,该是我们的游戏正题啦!”说完,张敏霞在杨光的胸膛轻吻一口。杨光悲愤,不带这么玩人的,你们开胃菜吃的高兴,可我呢?没有人理会他内心的呐喊,张敏霞早已跟出去看究竟。 半晌,张敏霞拉着李姊萍回到房间,张敏霞站定在杨光对面摆出个动作,那动作看的杨光心头突突跳,“看我给你演示。”话毕,张敏霞朝李姊萍灿烂一笑,飞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砰”紧接着张敏霞摆出可爱的“耶”的造型。李姊萍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玩。李姊萍望向杨光,见他表情扭曲呆滞,如果去演吊死鬼肯定不用化妆。杨光此时大脑宕机,他唯一的感觉就是隔山打牛这项神技是真的,肚子里的脏腑几乎都要从胸腔挤出去。 李姊萍组织好几波语言才问:“你,你这是,要,爆蛋吗?”表情要多不可思议,就多不可思议。 张敏霞神秘道:“这可是初级玩法,学名叫‘金蹴’。就是这样。”她边说边示范,双腿轮动,又是凶狠的4脚。可怜杨光不光被等边三角形的稳定性所束缚,他的脖子也被项圈强制固定在很小的范围内,手的束缚更是镇压掉他最后自保反抗的希望。如是3次后,杨光应该是麻木的缘故,多少已经适应这种打击。张敏霞心满意足的拉过李姊萍,“萍萍,你也试试,很好玩的。” 李姊萍狐疑的问:“真的没问题吗,如果蛋被踢碎了怎么办?” “呃~”张敏霞没想到这个问题,因为她已经很熟练,清晰的知道如何给予玩具最大的安全痛苦。她挠着下巴道:“反正你也是布鞋,没那么大伤害的。他也不是杀父仇人,你先踢一脚试试,看看他的反应。” 李姊萍哦一声,对着杨光不好意思的笑笑,瞄准两次就闪电般踢出一脚。这一脚,张敏霞在李姊萍出脚的瞬间就觉得毛骨悚然,那速度,恐怕爆蛋都是轻的!“砰”随着李姊萍的这一脚,杨光的身体也硬生生升起一段。杨光的表情无比怪异,夹杂着痛苦与兴奋、渴求的多重表现在里面,这让李姊萍难以理解,毕竟,她也怕踢坏杨光,特意用脚踝踢的整个下阴。 张敏霞揉揉小肚子,这下如果踢在她身上,肯定能踢的她晕过去。瞥见李姊萍疑惑的目光,她叹口气拉着李姊萍到杨光身后。这下李姊萍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光会这样表现——那个好像一般是女人用的吧?“小霞,你也太狠了吧,我刚才要是把它踢进他的肚子咋办?” 张敏霞邪恶笑道:“那就等他自己把它生出来呗。我们女人生个孩子要承受十月怀胎之痛,男人也该尝尝的。”瞥见李姊萍跃跃欲试的表情,张敏霞吓一跳,连忙说:“你可不能像刚才那么用力,虽然你同学已经有孩子,但让人家断子绝孙可是不好的。” 李姊萍皱皱好看的眉毛,“那我们怎么玩?”她抽出杨光嘴里的内裤,“杨光,给我个建议,我们怎么玩你。” 杨光苦着脸说:“闫……呃……你们能不能先放我下来,再这么待会,我就要被勒死了。” 李姊萍又把内裤塞回杨光的嘴里,她转转眼珠伏在张敏霞耳边说些什么。张敏霞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分配呢?” “我们……石头剪子布吧,谁赢了谁在正面。”李姊萍提议。杨光的心中忐忑而郁闷,自己这同学显然没有怜惜自己的意思。 “你给我们做见证。”张敏霞道。她和李姊萍在杨光面前进行裁断,“石头,剪刀……布!”第一把两个石头,第二把还是两个石头,第三把张敏霞剪刀,李姊萍布,“哈哈,我赢了!” 李姊萍红着脸耍赖,“不算不算,三局两胜!”事实上,李姊萍连续两次败在同一把剪刀上。 站在杨光正面,张敏霞面露邪笑,标准的日式鞠躬,“感谢杨先森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我和乘务长将代表我航巾帼乘务组对你表达最诚挚的谢意。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阿日嘎托狗仔一马粟)!” 李姊萍在杨光身后笑的花枝乱颤,也学着张敏霞的样子鞠躬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我们将竭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杨光颤悠悠的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自己血肉横飞的样子。 血肉横飞当然不可能,张敏霞一句“我先来”,“哒哒哒”高跟鞋助跑两步,飞起右脚如李姊萍之前那样从正面踢中杨光菊花中的玩具。杨光发出古怪的声音。张敏霞绕过杨光朝李姊萍摆出胜利的姿态。李姊萍不甘落后,退后一步,势大力沉的右脚匀速荡起。这次踢到的不再是硬乎乎的塑料托,而是杨光柔软的球球,李姊萍只感觉脚感非常柔软。这下重击可没给杨光什么太兴奋的感受,蛋蛋的疼痛让他再次有干呕的冲动。张敏霞捂着嘴大笑,因为杨光的小鞭子在李姊萍一脚过后竟然如螺旋桨般转好几圈。李姊萍也学着张敏霞的动作做个可爱的姿势。 张敏霞歪着头咬着手指朝满眼惊慌望着她的杨光抛个媚眼,想到好玩的,“入座轻稳、动作协调、动作文雅。”她大声说道。“砰”杨光的胯下遭到沉重的打击,他翻翻白眼,小腹内那种说不明的刺激让他有些眩晕。 李姊萍愣怔半晌,忽然笑的春花灿烂,“落座后上身自然叉下、收腹立腰。”“砰”杨光几乎小跳起来。 “上身略微前倾、朝向服务的对象。”“砰” “头正颈直、下颌微收、双目平视前方或注视对方。”“砰”…… “臀部下沉,呼,哈,身体,重心由右腿,支撑。”张敏霞踢完最后一脚时已经气喘吁吁,她摇晃着汗津津的身体倒在椅子里,“好爽!没想到他还挺禁揍,这么长时间都没事。” 李姊萍意犹未尽的踢出最后一脚,却想不出还有什么往下接的,最后憋出一个字,“完!” “哈哈哈哈……”这一刻,张敏霞和李姊萍都肆意的大笑起来。杨光此刻也是汗流浃背,本就坚实的肌肉看上去愈加迷人。他的双腿已经虚弱无力,如果不是双手还在拼尽全力抓死铁链,他恐怕就要被活生生勒死。这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空姐那温婉可亲哪里去了? 李姊萍绕到杨光面前,帮他拭去面颊上的汗水,“老同学,真的没想到,原来你身体这么强悍呢。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被我这么踢上二十多脚,不残也废了。没和你说过,我俩可都是练过跆拳道的,她是红带,我是黑带三段。本来我对于这样的游戏还有些担心,现在发现,你比我想象的抗玩多了呢。”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滑腻腻的手感让她很是受用。顺着杨光的身体目光一路向下,她的目光忽然定在自己的裤腿上,那是……她回头查看张敏霞慵懒的腿,果然!李姊萍踢踢张敏霞的鞋底,“小霞,咱俩不会是把他踢坏了吧?” 张敏霞顺着李姊萍的手指望去,也看清自己脚背上的血迹,她连忙跑过去扯下杨光的内裤查看,看到只是因为棱角而被塑料材质硌破,张敏霞稍稍松口气。注意到杨光不正常泛红的脸色,张敏霞连忙扯出杨光嘴里的内裤问道:“你怎么样,还有哪疼没有?赶紧告诉我,不然我们去医院。” 杨光倒好几口气才说:“女,女主人,我,求求,你,我要,憋,憋死,了。求,求你,放我,放我,下,下来。”杨光眼中的哀求浓郁到凝结成泪。 张敏霞暗骂自己粗心,杨光已经被自己拴在上面3、4个小时,再加上刚刚被她和李姊萍暴踢4、50脚,最重要的是她是把他的脖子当承力点的,唉,没出事真好。刚刚她和李姊萍都玩疯了,根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与李姊萍一起解开杨光身上的束缚,便杨光像块破布软软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股难闻的气味伴随着杨光胯下流出的黄色液体弥漫全屋。张敏霞气愤的连踹杨光两脚,“混蛋玩意,这是我的家,我的家!待会把你自己的废物都给我喝回去!” 李姊萍惊讶的问:“哇塞,小霞。你,你怎么能让人喝尿呢?” 张敏霞撇撇嘴,“以后你肯定不会这么说了。”把杨光锁在厕所冲凉,张敏霞擦干净次卧的地携着李姊萍去买宵夜。 躺在厕所的地上大口喘息着,任由温热的水自花洒淋遍身体,杨光此刻大脑有些混沌,按照身为执法者的经验,他应该立刻挣脱这其实并不牢靠的枷锁,进而通过法律手段制止人身侵害,可……欲望这东西并不是理智可以完全左右的。 许是两腿间的疼痛已经麻木,许是时间已经临近午夜让人困顿,总之,杨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感觉到有热热的水打在脸上,有些沙得慌。他明明记得自己冲的是胸腹,怎么会流到脸上,而且还有些许刺激性!当他擦干净脸睁眼时,正看见张敏霞刚刚把一张白色软软的纸糊在他的脸上。有些窒息,杨光猛地扯掉脸上的纸,他这才看清张敏霞和李姊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杨光茫然的盯着她俩,脑子一时半会儿没有转过个。 张敏霞走上前踢踢杨光的头说:“让你洗干净自己,你却呼呼睡着了!想不想我踩花你的脸?” 李姊萍拉住张敏霞劝道:“小霞,别这么过分。你都……” 张敏霞打断李姊萍的话,“既然你萍姐给你求情,那么我也不让你吮干净给你擦尿的墩布了,你就把我刚刚叫醒你的圣水喝光就好。” 杨光脑中嗡的一声,什么,让他喝尿?他坐起身道:“我不干,这个我们没有约定要玩。”他打算打开淋浴,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统统冲进下水道。 张敏霞冲上前一记窝心脚把杨光踹个趔趄,纤细坚硬的鞋跟立刻在他胸前按个征服者印记。“不肯喝,我就打到你肯喝为止!”张敏霞没管地上是什么水,冲上前要再次踹在杨光的身上,只可惜她鞋底太过光滑,一个趔趄朝杨光的胯下直刺过去,如果不出意外,杨光可以省下大笔变性手术费。 杨光吓得脸色发绿,可此刻已经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的盯着最坏的结果。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李姊萍揽住张敏霞失控的手臂,“笨杨光,你还不快喝,等着小霞打死你吗?” 恐惧使得杨光反抗的心都欠奉,他嘴里说着“女主人饶命”,伏下身疯狂的嘬吸地上淡黄色的恶心液体。如果说之前他还觉得那金蹴活动是有些过分的游戏性质,那么现在,则是绝对的暴力伤害!如果不想办法制止,他将受到无法估量的损害。也许正确的方法有很多,但在目前的状态中,杨光选择的是最委屈,最屈辱的方式——喝尿,完全听从张敏霞的命令。 张敏霞冷冷的注视着杨光伏在脚下奋力吸净每一滴她的“尿液”,这才是她想要的,作为她的奴隶,她的玩具,怎能有自我,怎能有反抗的心。待地面再也看不见淡黄色的痕迹,张敏霞抬起刚刚站在潮湿地面的脚,鞋底不停的滴答着褐色的液体。“舔干净。”她的话非常简单,在杨光听来不啻于晴天霹雳。他迅速捧住张敏霞的鞋帮,大口大口用舌头舔刷她肮脏无比的鞋底。一口,两口,三口……直到他的舌头再也感受不到哪怕一粒沙的异物,杨光这才放下张敏霞的脚。 脚落地的一瞬间,李姊萍无语的拍拍额头,张敏霞露出奸诈的笑容,而杨光随即反应过来,苦着脸想再次把张敏霞的脚抬起来。这次张敏霞没有遂杨光的愿,她的脚如同钉在地面,只能看见脏兮兮的液体自鞋底边缘向地漏方向蔓延。“给你次机会。”张敏霞抱着膀子说:“求我,求我让你舔干净。不然,我想你肯定想尝尝我家下水道是什么滋味。”这条命令是杨光最喜欢执行的,他把能想到,能用上的溢美之词全都用在张敏霞的脚上。看不见张敏霞的表情,但从李姊萍笑的直扶门框的样子,杨光也知道自己的话肯定发挥了作用,至于……说着说着,杨光的精神紧张起来。张敏霞一直没有反应,就连他面前这双穿着浅口高跟鞋的脚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难道……杨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慢,他后悔啊,后悔自己说的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到女主人的意思。 见杨光即将理屈词穷,张敏霞莞尔道:“行了,这次你还犯错,你明天也别走了。老老实实享受非法拘禁的快乐吧,不把我的下水道舔的跟新的似的,你就一直在这舔!”杨光不敢迟疑,捧起张敏霞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吮,几乎把她的鞋底舔干。当鞋底舔完,张敏霞饶有兴趣的观察杨光的为难,看他如何处理。思前想后,杨光咬咬牙,俯身把张敏霞的脚放在脖颈,鞋掌与鞋跟之间的空隙正好死死的卡在他的脖颈。这样的动作有些怪异,看上去像是张敏霞用脚控制着杨光清理地面。 如法炮制完两只鞋底,杨光卑微的磕头道:“女主人,我,我完成了。” 张敏霞两只脚在地面蹭几下,“嗯,还不错。看在你乖的份上,我来给你洗干净吧。”说完,张敏霞把铁链从水盆改栓在马桶下,直径的变化使得杨光不仅难以挣脱,而且他的头只能将将离开马桶圈几厘米。 “你这样,我怎么上厕所啊。”李姊萍不满的抱怨道。 张敏霞顽皮道:“这么上呗,反正他也看不见,你也走不了光。” 李姊萍叹口气,她想说这样太侮辱人,可之前她们的行为哪样不是在侮辱杨光。既然杨光自己都不在乎,她那么在乎做什么?在杨光探究的目光中跨过他的头顶,坐在马桶圈的时候,杨光的脑袋正在她的两腿之下,为不碰到杨光肮脏的脸,她几乎最大限度的把裤子推向膝盖。那股因为剧烈运动而散发的浓浓味道,李姊萍坐在上面都能闻得到,想到杨光正坐在双腿之间呼吸着这股气味,她的脸不自然的泛红起来。清脆的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后,李姊萍和杨光都轻舒口气,原来,从来没玩过这项目的两人刚刚都紧张的要死。张敏霞瞅着眼前的情形,嬉笑着打趣脸更红的李姊萍。 满身是尿的杨光自然没法尽情的玩,不管张敏霞自己在不在乎,她至少得为李姊萍这个新手着想。打开花洒朝杨光直喷,虽然洗的干净,但怎么看都不够刺激。李姊萍拆下莲蓬头用手指堵住水管,集束的水流立刻显现出它的威力。纤细的水柱击打在皮肤上引起丝丝痛感,让杨光很不自在,奈何他的脖子被死死束缚在马桶旁,只能任由水柱的击打,他那五项全能的身手在这一时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看着杨光的憋屈样子,张敏霞和李姊萍笑的花容失色,两人时不时的抢过水管朝着杨光身体各个敏感部位乱泚,玩的不亦乐乎。直到水温已经下降到室温附近,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关掉水喉。看着杨光黑中泛红的娇羞样,两人笑的愈发没品。 找来一根马桶刷,张敏霞不怀好意的往上面挤些牙膏。杨光心底涌出不好的预感,李姊萍则傻傻的不明所以。张敏霞捏住杨光的嘴阴恻恻的说:“今天你的运气真好,上次新买的马桶刷还没用,正好做你的专用马桶刷,不然待会可就没法用了!”说完,她捏着他的下巴把刷头硬塞进嘴里。“呜呜~”杨光痛苦的摇头呻吟,奈何张敏霞此刻力气和技巧的惊人,无论杨光如何挣扎,马桶刷总能灵活的在杨光的嘴里刷动。李姊萍愕然的望着张敏霞,在她的印象里,这么粗鲁的事情怎么也不该是个女人做出来的,即使之前把杨光挂起来玩金蹴,她也觉得那不过是个游戏,这么玩…… 好在张敏霞没有给李姊萍多少思考的时间,就在杨光翻着白眼几乎要拼死反抗的当口,张敏霞终止这种惨无人道的清洁工作。“给你5分钟,擦干净自己爬到客厅来吧。”张敏霞解开铁链说。 客厅里,张敏霞两人慵懒的翘着玉足架在茶几那兴奋的聊着什么,时不时纤细白净的葱指从零食袋里面取出些什么塞进充满诱惑的唇里……杨光暗骂自己不争气,这种时候居然满脑子都是这种思想,想到她俩刚刚对自己的玩弄,他的心中有些发寒。他想顺着过道直接逃跑,奈何一件遮体的衣物都没找到,杨光硬着头皮爬到客厅口。张敏霞眼尖,立刻嬉笑着朝杨光招招手,“乖乖,快来呀,我们这有好吃的哦。”杨光认命的爬过去。 此时的张敏霞看上去那么简单可爱,如果不是这几个小时的经历,第一眼看过去,她绝对是个懵懂无知的邻家少女。李姊萍则是像个邻家姐姐,恬静而又温婉的注视着杨光。杨光的心有那么丝悸动,如果……他脑子里幻想着颠龙倒凤的迤逦画面,嘴角挂着意味暧昧的笑爬向张敏霞架在茶几上的洁白玉足。 杨光的小心思自然落在张敏霞和李姊萍的眼中,两人相视而笑,并没有说破。爬到张敏霞脚前,这才真正看清她脚底的样貌,不算宽的脚型有着弧度异常优美的脚弓,多少有些老茧并没有伤疤和黑痣的白皙脚底皮肤,五根樱桃般的脚趾错落有致的按照希腊脚的姿态排列,其中大脚趾更是顽皮的不时扭来扭去。联想到张敏霞的手指,杨光有理由相信张敏霞的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偷偷瞥向李姊萍,杨光暗自后悔小时候没有认真观察过她的脚,以至于隔着白色的帆布板鞋,都没有办法联想里面的玉莲到底什么样子。 “前面的前菜阶段,有没有感受到我可爱小脚丫的热情啊?”张敏霞见杨光凑到脚底附近,摇晃着脚丫炫耀的问。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杨光下意识的回答道。 “看你这么喜欢它,来赞美赞美它呀,你知道的,女人都是喜欢赞美的感性动物。我相信,你要是努力赞美它的话,待会它绝对会让你满意的。”张敏霞嬉笑着说。 杨光立刻本能的开口:“您的玉足,这么白皙,这么玉润,只应天上有,即使是天上的嫦娥见了,也得眼馋……”这些话还是被以前某位玩足恋的少女用酒杯跟教育出来的,没想到这会正好派上用场。一口气说上4、5分钟,张敏霞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杨光暗暗松口气,看来这次能够过关呢。 张敏霞笑的花枝招展,她用脚趾点点杨光近在咫尺的鼻尖,又转头笑向脸色如常的李姊萍。李姊萍见张敏霞看过来,别扭的瞪回去。张敏霞笑的更厉害,她的脸凑近杨光笑道:“哈哈哈,说的好,我很喜欢。哈哈,真的很喜欢。不过我就是想知道,待会你会怎么赞美萍萍,哈哈哈哈……” 杨光脸色瞬变,他怎么就忘记还有李姊萍这茬,刚刚把能想到的词全都一股脑丢在张敏霞的脚上,那……他尴尬的瞟向李姊萍,正对上她玩味的目光,杨光心里这个苦啊。他急中生智答道:“您是我的女主人,当然所有的赞美都要给您的。” 张敏霞拍拍杨光的额头笑道:“嗯,不错,不错,没白疼你。”她再次将脚丫搁在茶几上,“让我们好好看看,你是怎么疼爱你的玉足女神的。” 杨光火热的目光迎上张敏霞送过来的玉足,如果目光有实质,那么肯定会和眼前的玉足擦出火花来。当张敏霞的玉足安静的卧在杨光眼前时,他有些失望——张敏霞的脚趾甲没有预想的那么完美,短短的趾甲犹如五道大小不一的弯月顶在五根修长整齐的脚趾顶端,白皙光洁脚面的美感完全被纵横交错而又清晰无比的血管破坏殆尽,被踩的发平的脚跟也毫无圆润足跟的美感。总的来说,如果按照杨光的评价标准,穿着鞋和袜子,张敏霞的脚型可以给8.5分,而赤足……杨光只能哀叹着给5分!明明她的手指那么圆润可爱,还带着粉红色的底色,为什么脚趾就是这么让人诟病。想到一会这双脚还要在嘴里缠绵,杨光就只能暗示自己一定要想着张敏霞美丽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材。 张敏霞脚趾蜷动,似是在召唤杨光,她看向李姊萍不无炫耀的说:“先给你演示下,待会你也享受享受。”说完,鼓励的望向杨光。 杨光皱着脸答道:“可我毕竟刚刚喝过尿,刷过也不干净啊!”他着实不想舔张敏霞的脚趾。 张敏霞和李姊萍听后哈哈大笑,张敏霞摇摇手指道:“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试试你是不是完全听我的命令。给你喝尿?你也配!想喝你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什么都不做就想美事,你回家做梦去吧。那不过是兑水的东方树叶好不好!” 听完张敏霞的话,心中稍安,知道已经无力反抗,杨光轻启薄唇包裹住张敏霞的趾尖,注视着她的目光,缓缓的吞入,直到她的大脚趾完全隐没在他的唇间。张敏霞给个满意的目光,转而不再注意杨光。 口中张敏霞的脚趾很安静,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咸咸的味道又透露着性感与奔放——这,算是闷骚型吗?杨光恶意的想着。唇舌带动口腔内的每个器官与张敏霞的脚趾缠绵悱恻,犹如小别的情人。只是想到张敏霞的脚趾甲,这唯美的意境就瞬间破碎。瞥见张敏霞扫来的目光,杨光下意识的管控表情,脑海中强制自己想象这是吕萌萌那双美到窒息的纤足,那种唯美的缠绵感再次来临,吞入两根脚趾相顾缠绵。 张敏霞轻啐一口骂道:“你个色胚子,勾搭一个还不够,还想双飞是呀?”说完,两根脚趾不安分的在杨光嘴里追逐他的舌头。 李姊萍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小霞,你可真逗,他的脸都羞红了。” 张敏霞撇嘴道:“就他那脸皮,厚的我用鞋跟都不见得能踩出窟窿来。” “那你踩一个我看看啊。”李姊萍不嫌事大的挑衅。 张敏霞目光不善的瞥向杨光,吓得他连忙投去乞求的目光。张敏霞冷哼道:“哼,真踩坏就不能用来舔脚丫啦。” “为什么?”李姊萍好奇的问。 “满嘴的血,岂不是把你我的脚弄脏了?”张敏霞说着事实。 “呃……”李姊萍无语,“那你觉得他舔的怎么样?” 张敏霞想想说:“在给我舔过的人当中,他应该能进前三吧。” “这么厉害,不会到现在只有仨人吧?”李姊萍不信。 张敏霞抽出自己的脚趾说:“先让给你试试,看看有没有朱总的舌头好用。”她指着李姊萍的方向,“先去伺候你的老同学,她要是不满意,你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杨光连滚带爬的爬向李姊萍。 杨光渴望的望着李姊萍,怎么也不会比张敏霞的脚更丑吧?李姊萍见杨光这么可怜兮兮的跪在面前,有些为难的望向张敏霞。张敏霞面带不悦道:“怎么,不会求她吗?”杨光立刻开口哀求李姊萍。 李姊萍脸更红,嘴唇抖好几抖才开口:“我的脚特别味儿,不好让他舔吧?” 张敏霞挑挑眉毛,“那有什么,越臭他们这种人越喜欢,我的脚没啥味,刚刚他还蔑视我来着。”杨光心下骇然,原来那抹目光早就被张敏霞发现,好在她没有追究。 李姊萍尴尬的点点头,红着脸问杨光:“我的脚很味儿的,你能受得了吗?”杨光点点头。 张敏霞不屑道:“就他们,难道还不如你的朱总吗?”李姊萍恍然的点点头,不再犹豫,伸手便要脱下脚上的帆布鞋。张敏霞拉住她的袖子,“萍萍,这种事情让他们来就好。”李姊萍羞赧的坐起身体。 杨光没等张敏霞发话便爬到李姊萍脚前几厘米的位置,他虔诚的给李姊萍的脚三跪九叩。看的李姊萍攥紧衣角,以掩盖心中的紧张。说来也是奇怪,以前猪头三跪在脚边捧着自己的臭脚疯狂的吸嗅也没让自己紧张过,怎么面对杨光,她李姊萍就紧张起来了呢?李姊萍暗自自嘲,但还是无法缓解心中的紧张。张敏霞表情不那么好看,毕竟,杨光可没这么隆重的对待她的脚,这笔账,待会肯定要好好算算。 在李姊萍微不可查的点头许可后,杨光带着满心期待托起她的脚踝。舌齿并用的解开李姊萍脚面的鞋带,杨光钻进她的脚底,张口露出因为不良生活习惯而有些许发黄的牙齿咬住她的鞋跟部位,颈部猛地用力,李姊萍的脚跟从鞋中跃然而出。 就在杨光准备含住李姊萍鞋尖脱掉她的鞋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杨光的呼吸因此一窒,他清晰知晓这股味道的来源。原本幻想李姊萍的玉足的美好,没想到竟然臭的超出杨光极限。张敏霞显然也闻到这股味道,她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扇风道:“我去,你的脚怎么这么臭?还能不能好好玩耍啦,也不知道那只吃屎的猪是怎么忍得了你的脚的,难道他的鼻子根本闻不到味道?”表情满是厌恶。李姊萍瞬间脸红到耳根,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杨光对于李姊萍的脚先入为主的产生畏惧感,怎么也不敢继续脱李姊萍的鞋。张敏霞气不过丢只圣女果到杨光脑袋,“还不快点把萍萍的鞋脱下来,味道吸干净!你想臭死我啊?”杨光还是有些踯躅。张敏霞登上高跟鞋取来项圈再次扣在杨光的脖子上,“如果你继续不听命令,我不介意舒展舒展筋骨。”她右脚踏在茶几上,手中抖着铁链,从杨光的视角瞥过去,那孔武有力的高跟鞋和嚣张跋扈的铁链绝对是征服者的象征。可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杨光还是没动,这可气坏张敏霞,暴躁的铁链落在杨光宽阔的后背。 “哎!”李姊萍没想到张敏霞会这么暴力,但盯会杨光背部的红檩子还是选择没出声。 没用继续命令,杨光立刻含住李姊萍的鞋尖,轻轻用力就把鞋衔下来。这只放在地上,张敏霞命令道:“继续,另一只。”她把铁链塞给李姊萍,“萍萍,他不听话就教育到听话。”说完,一溜烟钻进厨房。杨光苦逼的脱掉另一只鞋,刚刚放在地上,张敏霞就抓起两只鞋塞进找来的塑料袋里面。“快点把臭气给我吸干净,我心情变坏的话,你的脸就保不住了!”面对赤裸裸的威胁,杨光不顾其他,捧起李姊萍的双脚把脸埋进脚底大口大口的吸臭气。 张敏霞和李姊萍看着杨光酣畅淋漓的呼吸,那架势简直是这辈子都没尝过的美味,竟然都能听到杨光急促的呼吸声。张敏霞和李姊萍望向对方,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张敏霞笑的半天直起腰,“萍萍,你这么臭的脚,朱总迷恋的就是这种味道?那我就奇怪,你自己怎么受得了。” 李姊萍耸耸肩,“很不幸,他就是嗜女人脚臭如命,据这个变态说他曾经进更衣室闻过每一个空姐的鞋,只有我的脚臭味最浓郁。后来他主动找我,求我,我那次抱着好玩的心态搭他的车,说来也巧,正好那几天我休假,没有像上机时候天天擦爽身粉,一脱鞋我自己都想打开车窗,没想到朱总眼睛闪着光求我把脚踩在他脸上。他也是像杨光这么呼吸我的脚臭,和吸毒差不多。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只是给他闻闻脚臭就可以当乘务长何乐而不为。至于平时……我都是用裤袜把我的脚和他的脑袋包裹好几层,这样这些味道就能他自己独享了。” 张敏霞尖叫一声,跑去主卧床头,“该死,你怎么不早说!”她翻出一大包自己早已不穿的丝袜挑出一只长的就往杨光脑袋套,如是十几条,张敏霞才心中稍定,她打开窗户,让外面清新的夜风赶走屋内沉重如盖的浑浊气体。 厚厚的丝袜严重限制杨光的呼吸,他不得不尽最大努力呼吸才能满足此刻身体的最低需求。挺过最初那几欲干呕的不适期,杨光竟然发现呼吸李姊萍的脚臭有股难以形容的甜味。从心底泛起吸入更多味道的欲望,杨光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脚臭怎么可能是甜的,难道是味道超过嗅觉阀值导致感官错乱了吗?可……呼吸着李姊萍的脚臭,杨光竟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难怪那个什么朱总心甘情愿趴在李姊萍脚下痴迷的呼吸她的脚臭,真的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魅惑。 没挣扎几分钟便安静下来,杨光的表现令张敏霞有些吃惊,更令她吃惊的是,杨光居然双手捧住李姊萍的脚按在脸上,那种大口呼吸的样子隔着厚厚的十几层丝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张敏霞有些干涩的问李姊萍:“萍萍,你的脚这么有魅力吗,他怎么好像一辈子都吸不够似的?” 李姊萍挑衅的挑挑眉毛,“有没有魅力你来闻闻不就知道啦?没准以后我的脚该不够分的呢。” 张敏霞去呵李姊萍的痒,“滚,我才不要闻臭脚呢,以后换鞋都不和你一起换!”李姊萍躲闪腾挪,差点扭断杨光的脖子。 奈何李姊萍和张敏霞闹得太凶,杨光的脸硬生生被李姊萍的脚从丝袜包里挖出来。张敏霞和李姊萍都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笑毕,张敏霞凑近杨光,然后捂着鼻子躲开,“咦~脸都腌臭了。”见李姊萍把脚放回丝袜包里,张敏霞踢踢杨光问:“说说,萍萍的脚什么味道?” 杨光从沉醉中惊醒答道:“开始很臭,后来,后来……是甜的。” 张敏霞气的笑骂道:“你他妈脑子被熏坏了吗,还甜的?”猛地一脚踹在杨光脑后。 杨光委屈的说:“真的就是甜的。开始我也不相信,可闻多了,我也能理解为什么那个朱总那么喜欢李姊萍的脚了。” 张敏霞没有追究杨光没管李姊萍叫女主人的问题,她对杨光的话太感兴趣了。她望向李姊萍,“朱总说过你的脚是甜的吗?” 李姊萍顽皮一笑,“你猜!”那笑容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张敏霞气恼的跺跺脚,她忽然眼珠一转,指着李姊萍躲在丝袜里的脚说:“去,好好舔舔,然后告诉我为什么。”她用力踢脚杨光的屁股。 杨光回头望望张敏霞,得到的只有威胁的目光,他垂头丧气的捧出李姊萍的脚,这味道真是够劲,虽然熏得要死要活,可杨光心底有股想要舔舐的渴望涌起。面带微笑扯掉一只袜子,杨光登时愣在当场,只看棉袜脚的时候,杨光只觉得李姊萍的脚有些肥大,但脱下袜子,露出的是一只皮肤如奶黄包般玉润,而且除了脚跟几乎没有杂色,五根长短恰到好处的脚趾按照最美的韵律排列着,小女儿姿态的脚趾甲涂着红黄玉蓝紫色的甲油,大脚趾更是俏皮的微微上扬,整只脚看上去更像是过年摆在柜子案板上的吉祥面鱼。李姊萍猜到杨光会有这样的表情,这表情与那头对她的脚爱的死去活来的猪毫无二致。张敏霞莫名其妙,在她看来李姊萍的脚实属一般,而且还是那种不是很好买鞋的宽脚板,她不轻不重的踹脚杨光的后脑,“快点舔,舔完告诉我结果。” “哎!”杨光痛快的答应,这样一只看上去就会让人流口水的脚怎能放过,他兴奋的扑倒李姊萍的脚上,大张的嘴几乎能把李姊萍的脚全吞进去。见识到杨光的疯狂,李姊萍有些恐惧的缩缩脚,奈何杨光力量非常大,只躲开不过1cm,杨光已经把她3根脚趾吞进口中,因为害怕杨光咬她,她竟然没敢继续挣扎。感受到杨光温润的口腔和坚实的舌头,李姊萍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美妙,也许以后应该要求猪头也给自己舔。 张敏霞面露奸诈的问:“怎么样啊,小萍萍,让昔日的老同学跪在脚下舔脚,是不是特别爽啊?” 李姊萍正要回答,杨光的舌划过她娇嫩几乎没有茧子的脚底,“哈哈哈哈……”她忍不住缩回脚哈哈大笑,实在是痒的厉害。 张敏霞再次给杨光的后脑一脚,“笨死了,用舌面!”杨光有点冤,他本来用的就是舌面,谁知道李姊萍的脚心那么敏感,当然,他也窃喜,这说明李姊萍并不习惯别人舔脚,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是第一个舔到她脚的人。想到这里,杨光内心泛起异样的兴奋。平缓心情,杨光牵过李姊萍害羞的赤足,舌头再次欺上,只不过这次不再热情如火,而是婉约缠绵。感受到脚心处杨光舌头表达的那抹暖意,李姊萍惬意的眯起眼睛。 张敏霞骈腿骑在杨光的脖子上,杨光吃力差点咬到李姊萍的脚,好在张敏霞没有坐实,而是等杨光调整到位这才放心的骑住他的脖子。李姊萍目光有些怪异,脚下的情形让她感到好笑。本来杨光是趴在自己脚下像条大金毛在给自己舔脚,可张敏霞骑上去后活像她那里突然巨大化,正在讨好似的把自己的脚弄湿。想到这里,李姊萍嘴角挂起弧度。 张敏霞不知道李姊萍的心思,她扯住杨光的头发对李姊萍说:“要不要捅捅他的嘴?很好玩的。” “怎么捅?”李姊萍莫名其妙。 张敏霞指指杨光被迫半张的嘴,“当然是用脚。你捅进去试试,只要小心别被牙齿硌到,伸进去是很好玩的。” 李姊萍将信将疑,她抬着脚在杨光嘴边瞄瞄,瞅瞅杨光欲拒还迎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把脚尖伸进杨光努力大张的嘴里。挺进到脚掌那里,李姊萍望向张敏霞,“这就卡在牙关了,进不去了呀。” 张敏霞笑道:“继续,只要脚掌那块过去,里面宽敞着呢,你就是扭脚趾都没问题,什么时候大脚趾戳到嗓子眼了,那才是到头呢。” 李姊萍点点头,抿着嘴认真的继续捅杨光的嘴。稍稍用力,她滑腻的皮肤便划过杨光不算尖利的牙齿,顿时感觉失去阻力,半只脚毫无困难的没入杨光的嘴里。这让李姊萍大感惊奇,要知道她可是穿41码的鞋,没想到杨光竟然可以毫不费力的吞进去半只!她继续探索,可令她失望的是,这次没有前进多少,只不过接近整只脚2/3的地方便戳到柔软的肉。左右查看,发现杨光的唇严丝合缝的包裹住自己脚,怎么看他的嘴都是自己脚的一部分,忽然想到一部外国电影《人体蜈蚣》里的画面,李姊萍邪恶的笑笑。 这丝笑容被张敏霞敏锐的捕捉到,挂上奸计得逞的笑容,她夹着杨光的头颅前后小幅移动起来,看上去像是杨光在不住的吞吐李姊萍婴儿肥般的玉足。李姊萍先是愕然的瞪大双眼,紧接着捂住脸大笑起来,这,怎么……张敏霞注视着李姊萍的样子,微笑着拍拍杨光的脸颊。 李姊萍好容易忍住笑意,这才感慨道:“哎呀,真是有意思,我刚刚就在想,这要真是你的下面,那该多么爽!哈哈~” 张敏霞脸色黑下来,“美的你,这辈子都没戏,你还是老老实实体会这只小婊砸吧。”李姊萍再次笑的前仰后合,只是这次脚下配合着张敏霞的动作,插的杨光阵阵干呕。 两女玩的不亦乐乎,杨光被捅的涕泪直流。虽然李姊萍脚掌肉肉的,趾甲也不算长,奈何张敏霞的阻挡,他不仅没有一丝躲闪的空间,甚至还要迎向李姊萍捅过来的脚。一来二去,杨光口中五味杂陈,不仅李姊萍脚丫的咸味,还有胃液的酸味,以及……一丝丝铁锈味道。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李姊萍停下微微发酸的腿笑道:“以后得换个姿势,这样太累。”她抽出杨光嘴里的脚丫,那种温暖的压迫感让她很受用。 张敏霞嘲笑道:“让你刚才装,你看看,嗓子都给人家捅破了。哼哼~” “咦?”李姊萍立刻望过去,只见大脚趾和二脚趾前半截已经被血染红。她面色大窘,连忙蹲下查看杨光的伤势,可张敏霞正骑在杨光的脖子上,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李姊萍本想安慰杨光几句的,从这个角度看看张敏霞再看看杨光的脸,她的话变成,“没想到,你这算是被我破处了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会对你负责的。你知道吗,我现在才感觉,把老同学收入脚下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看得出来你也很喜欢我的脚,不如放弃你现在的一切来我脚下吧,我能养你一辈子。” 张敏霞听完笑道:“嘿嘿,你知不知道圈养个奴很贵的,如果他自己没有收入,你就要时不常的为被你玩坏的奴送医的,那可是很大一笔钱的,你确定咱俩这种月光族蓄得起奴吗?” 李姊萍不屑道:“那有什么,我不还养着一条黑贝呢吗?大不了就当再养一条而已,他还能吃过一条黑贝?”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杨光听来怎么都不是滋味。 张敏霞嘻嘻笑着站起身,“真是领教什么叫做最毒莫过妇人心,要是我可下不去手。萍萍,让他先把你踩在地上的脚清理干净吧,我们好接着玩。”李姊萍愉快的接受。 杨光此刻嗓子疼的不想去舔,他望向张敏霞,“女主人,刚刚玩的嘴里都是血腥味,我能不能去漱个口?” 张敏霞点头同意,再次坐在杨光的脖颈,“走,我带你去。前行5步右转。”张敏霞发出指令,李姊萍则自顾自打开一袋薯片吃起来。 厨房内,杨光被骑着脖子艰难的喝着杯子里的水,他没法抬头,只能沿着杯沿舔。就这么一杯清水,杨光喝能有2分钟。张敏霞伏在杨光耳边轻声问:“你觉得你的老同学怎么样啊?”杨光狐疑着,不敢作答,“我觉得她够狠的,比我想象的要放得开,而且现在已经凌晨1:00了,我决定待会再和你玩玩踩踏今天就到这吧。她什么都不懂,如果因此不经意伤到你就不好了。” 杨光斟酌下张敏霞的话回答:“听凭女主人安排。” 张敏霞抿嘴,紧接着又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杨光大惊失色,这该怎么回答?战战兢兢的斟词酌句,“很喜欢您,也十分感谢您带来的愉悦盛宴。” “啧啧啧啧。”张敏霞面带讥讽道:“真是不一样哈,这话说的还真挺特别,算你蒙混过关了。问你个问题,你能承受高跟鞋踩不?” 杨光迟疑两秒,想到玩恋足的时候也被踩过,好像除了满身红印也没有其他问题,就点头答道:“可以的,女主人。” “乖。”张敏霞高兴的拍拍杨光脸颊,骑着他回到客厅。 见到杨光出来,李姊萍兴奋的招呼杨光过去。张敏霞则驱策着杨光爬到李姊萍的脚下。杨光有些郁闷,刚刚李姊萍的脚底被自己舔完就踩在地面上,以张敏霞这间几乎没人住的房子,李姊萍脚底黑的像是踩过煤堆。在李姊萍鼓励的眼神下,杨光不得不捧起她的脚迅速舔干净。李姊萍满意的用脚底拍拍杨光的脸颊,“你小时候说过喜欢还我,是吧?虽然我没记得,但我妈经常拿这事挤兑我没对象。你说,见到真人,我是该感激,还是应该愤怒?不过,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脚下卑微的把我连狗都不愿意凑过来闻的臭脚送进嘴里一丝不苟的把它舔干净,之后还要做出恭顺的摇尾乞怜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原来你是治愈系的油腻中年。”李姊萍赤足落在杨光胸前那两点娇小可爱的突起上,因为脚趾排列紧密,李姊萍毫不费力的夹住杨光左边那个点,可恶的肉嘟嘟脚丫就这样挂在杨光的胸前,脚趾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令人惊奇的是,杨光的胸即使挂着李姊萍的脚也没有多少变形,反而因为这只脚的白皙而把淡小麦色的胸膛衬托的愈发雄壮健美。李姊萍手托香腮道:“真是个迷人的宝贝,等你不忙的时候来这边给我单独玩一次吧,记得给我留电话哦。”说完,自己咯咯笑起来。 “你个没羞没臊的小荡妇!”张敏霞不满的嘟囔道,她驱策杨光,“还不快去把萍主子的另只脚舔干净?” 杨光得令,恭敬对李姊萍说:“请萍主子同意为您舔干净玉足。” “哦?”李姊萍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我的脚很脏喽?”这句话听到张敏霞的耳朵里让她赞赏,李姊萍果然很有天赋。 杨光则失色道:“对不起,萍主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您的玉足,刚刚,刚刚因为,游戏,肯定,肯定很潮闷,对,潮闷,我,我想舔干净,让您感到舒爽。” “哈哈哈哈……”张敏霞和李姊萍哈哈大笑。李姊萍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道:“小霞你看到没,哈哈,你胯下的这家伙,求生欲望简直突破天际了,哈哈哈哈……”李姊萍的脸突然变色,“哼,我要是不好好奖赏你,真的对不起你呢。”在张敏霞和杨光丈二和尚的目光中,李姊萍抄起自己的帆布鞋“啪啪啪”连赏杨光6个耳光,“好了,面对主人的奖赏,就是应该脸红才是。”杨光被突如其来的加戏打蒙,张敏霞“识趣”的坐回沙发,她可不想殃及池鱼。 果然,李姊萍托起杨光的下巴媚笑道:“你不该对主人的奖赏微笑表示欣喜吗?”杨光机械的展现自认为当前最美的笑容,“啪啪啪”李姊萍再次挥动帆布鞋与杨光的脸6次亲密接触,硬生生把杨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哎呀,没忍住,又赏你点奖励。我这人就是这点不好,总是出手阔绰呢。”此时此刻,那个严厉如女恶魔般的小学班长形象与眼前这位蛇蝎美人完美的重合于杨光的脑海中。 “萍萍,说好不打脸的。”张敏霞不得不出口提醒,看得出来,杨光的脸已经迅速发红。 “哦,对哈。”李姊萍退出穿在帆布鞋里的脚踩在杨光脸上,“我想,你们这种人应该对脚味儿极度敏感才对,来,再熟悉熟悉我的味道。”脚趾、脚掌和脚心不停蹂躏杨光的鼻子,好像不把它碾碎就不会罢休。张敏霞饶有兴趣的观看李姊萍表演。 玩够的李姊萍把地下的丝袜包套回杨光头上,确定杨光无法看见外面这才宣布下一个游戏规则,“玩你这么长时间都没给你吃过东西,正好这里有很多零食,我会把它们洒在你身后的地面上,其中有些我会用脚踩一会。你需要做的,就是凭借对我脚味的熟悉找到我踩过的食物,如果漏过或者找错4个以上,我可要尽情的用鞋底抽你的脸,明白了吗?”嗅着包裹脑袋的丝袜包里浓郁的化不开的脚臭味儿,杨光深深的绝望,但他知道他不能拒绝,不然李姊萍一定会打烂他的脸,他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 身后几声东西落地声后,杨光什么都没分析出来,这些年从警练就火眼金睛,可听声辨位却没学会。李姊萍此时开口道:“小霞,你来牵着他分辨吧,我的脚会影响他分辨结果的。” 张敏霞怜悯的瞧瞧看上去搞笑异常的无脸杨光,心想就不算丝袜的厚度,单是里面那股臭味,他也什么都闻不出来。牵着杨光来到两排一共20个零食走廊前,注释着排列整齐的圣女果、薯片、榴莲酥、半梅等食物,张敏霞忽然觉得天赋这种东西有的人就是天生的。 走到第一颗圣女果旁,张敏霞踩住杨光的后脑把他按向地上的圣女果。杨光苦笑着嗅嗅,满鼻子都是李姊萍的脚臭味,根本无从分辨面前的有没有脚臭味,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这颗不是李姊萍踩过的,张敏霞不经意左右碾碾杨光的后脑,示意他不是。李姊萍正好开口道:“如果你觉得是,可以把这颗食物推向前方,觉得不是就不用管它。”杨光心中茫然,到底是不是?张敏霞脚再次左右用力,杨光会意随着张敏霞牵链子的力量爬向第二个食物。 这个过程很静默,有的只有张敏霞移动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以及杨光移动时铁链摇摆的哗啦声。当来到第五个食物前时,张敏霞踩杨光后脑的脚不着痕迹的轻点他的后脑。已经莫名其妙4次的这下终于明白张敏霞的用意——这颗被李姊萍踩过!他懊悔第四颗的时候推那颗薯片一下,但他不明白张敏霞的脚意,这样最多只会先错一个,但不会立刻就挨耳光。兴奋的扭扭屁股,杨光把一个正确的推出序列。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后面连续7个食物被杨光精确的分辨。 细心的李姊萍终于抓到张敏霞的小把戏,她厉声道:“张敏霞,你要是再帮忙我就跟你绝交!” 张敏霞苦笑摇摇头怜悯的揉揉杨光后脑,“后面还有9个,你自求多福吧。”事实证明杨光运气还不错,他后面正确率高达67%! 扯去杨光套头的丝袜,李姊萍命令杨光再次去闻一遍地上的食物,杨光确认后脸色满是便秘相——一共错4个,这个数字超级尴尬,如果当初自己不手欠验证那一下,也不会出现这种结果。吃光李姊萍准备的食物,李姊萍毫不吝啬的走上前把地面其他食物也踩一遍,示意杨光都可以吃下肚。 杨光吃完,分歧便就此产生,李姊萍认为杨光已经达到可以任意抽耳光的数量,而张敏霞抓住“以上”这两字据理力争。最终妥协结果是李姊萍不能抽脸,转而随便惩罚胯下那颗头。杨光对这个结果颇有微词,奈何他无法反抗已经收紧的项圈,只能任凭李姊萍满脸狞笑的自由发挥。本来已经处于放松状态的小东西愣是被打的红肿起来,杨光呲牙咧嘴直吸冷气。奈何李姊萍非常喜欢这项游戏,竟然还扒下张敏霞的高跟鞋用细跟敲打。 如果不是鞋跟见血,大概李姊萍不会停下来。即使这样,李姊萍蛮横的要求杨光舔干净那只还没舔过的臭脚,而且每舔一口还要说一句赞美词,如果重复就要挨打。杨光把当年追媳妇练就的甜言蜜语全部从记忆深处挖出来,这才勉强撑到舔干净李姊萍的脚。李姊萍略有失望。张敏霞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求生欲望! 舔过之后,李姊萍的脚再也没有那股有奇异魅惑功效的甜味,取而代之的是杨光口水味掩饰下若有若无的臭味。杨光提议打些清水为李姊萍洗脚,李姊萍举起张敏霞的高跟鞋瞪眼道:“怎么着,还嫌弃我脚臭啦?” 杨光战战兢兢回答道:“不敢,可……女主人也在的。”李姊萍虽然心存不满,但总要照顾这是在别人家,点点头同意。杨光大致冲干净自己,把刚刚烧热的水端到李姊萍脚边。张敏霞笑嘻嘻的凑过来要一起洗,没办法,杨光只好把4只脚丫放进不大的脚盆里。 开始还好,4只脚丫如同安静的幼儿园小朋友等着老师般等待洗香香。当杨光做完清洗动作后,4只脚丫呼啦啦全踩在杨光脸上,张敏霞命令道:“闻闻,还有没有你嘴里的臭味?”杨光逐个吻过后回答没有。4只脚齐心合力把杨光脸踩进脚盆,张敏霞把脚伸到杨光唇边,“通过我的脚趾缝喝洗脚水,我要感觉到有水流冲刷我的脚趾缝。”杨光这才明白张敏霞要做什么,吐出肺里大半气体,用力嘬洗脚水。几乎就是清水的洗脚水顺着张敏霞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涌进杨光口中,有些甘,又有些咸,又或者,这只是想象出来的味道。 吸遍张敏霞所有8个趾缝,得以完全脱离4只脚丫的掌控。等他呼吸均匀,李姊萍双脚放入水中,整个脚面浅浅的潜在水面以下。李姊萍温柔的说:“你要在我的脚面露出水面之前,吸遍我的整个脚背和脚趾。”盯着最浅只有2mm左右的水深,杨光哀叹自己这个老同学真是能玩出花来。 杨光的唇贴紧李姊萍的脚面,唇间轻轻吸吮,细弱的水流顺着脚与唇之间的缝隙挤进杨光的口腔,发出嘶嘶的声响,味道微咸稀疏,却让杨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呼吸吹散薄如蝉翼的水面。李姊萍招架不住,被脚面传来的细微感觉痒的花枝招展。 大半盆水在张敏霞和李姊萍的刻意所为下,最后只剩下个盆底,喝的杨光虽然总算解渴水饱,奈何水太多,多少也有些撑着的感觉。张敏霞放杨光去排泄,之后告诉李姊萍一起玩踩踏。李姊萍很是惊奇,“人还可以踩啊,不怕踩死他吗?我可一百多斤呢。” 张敏霞笑道:“没事,人体没有你想象那么脆弱。跟你说,我还穿着高跟鞋在这些犯贱的玩具身上跳过呢,最厉害的一次我用鞋跟落在一个女玩具的肚子上,真的,7cm的鞋跟都完全没在她肚子里,从外面看我就和穿双翘鞋尖的平底鞋似的。就这样,她也只是闷哼一声,完全没有正常人想象中该有的尖叫。” 李姊萍捂住嘴叫道:“天啊,那他们都有特异功能还是都是橡胶做的啊。我在车上被人踩下脚都疼的要死呢。” “所以你我这种正常人只会踩在他们上面,他们,哼,虽然也会疼,可疼痛之余是兴奋的要死要活。”张敏霞不屑道。 “杨光也会这样么?”李姊萍略带担心的问。 张敏霞面露鄙视,“我说李大小姐,你连朱总那里都敢放进高跟鞋踩呢,能不能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白莲花了,很难受的好不好?” 李姊萍轻叹一声,“唉,那是他求我的,而且再怎么着我也没有用全身力量踩啊。” “你放心,尤其是杨光这种壮硕的男人,基本上怎么踩都没问题。”张敏霞宽慰道。 正探讨着,杨光已经爬回二人脚边。张敏霞指向次卧,杨光听命爬进去。里面还是最开始来时的样子,杨光四顾,不明白在这和在客厅有什么不同,他更喜欢客厅,那里更加明亮。 “给你个选择吧,你喜欢软的,还是喜欢硬的?”张敏霞征询杨光的意见。 杨光不太明白,他思索片刻说:“我选硬的吧。” 张敏霞露出会意的微笑,“躺在正中央。”她发出命令。杨光依命躺在地面,此刻水磨石地面那冰冷的刺激让他充满欲望的心有些清醒,对于如此草率的做出决定感到丝丝后悔。“把四肢都伸展到最大。”张敏霞的第二个命令很好执行,杨光一下子就做到,他望着张敏霞,期待她下一个命令。张敏霞在杨光眼睁睁的注视下用之前锁住杨光双腿的绳索锁住他的左手和左脚。这样的姿势让杨光感到奇怪,只束缚一只手脚,这是要玩哪样?正好奇间,杨光愕然发现门后和对应墙角也有同样的环。随着张敏霞束缚工作的完成,杨光四肢被彻底拉伸,完全没有再保护身体的可能。张敏霞弹弹杨光的小鞭子说:“我选择信任你不会放声大叫,所以先不给你塞内裤了,看你表现哦。” 李姊萍在旁好奇的问:“我还是没看懂,硬的和软的有什么区别?” 张敏霞奸笑道:“为什么一定要理解为‘的’?我的意思的硬地还是软地,硬地就是直接躺在地面硬抗我们的践踏,软地就是我会给他垫个5cm厚的海绵垫子,这样耐受性就会好非常多。” 李姊萍莞尔,“那你也太坏了,都不和他说明白。” 张敏霞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相信,以他的需求,即使提议他也会选择硬地的。而且你看,他的胸和一般人都不一样,以前我踩过的躺在地上胸都是平的,你看他,还是这么坚实。” 李姊萍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她凑过来用手指捅捅,很有韧性,夸张的语调道:“真的哎,不会是假的吧?” “我这是肌肉,不是那些娘们的烂肥肉!”杨光不满道,他对于自己健身成果还是非常在意的。 “啪”李姊萍一记耳光毫无征兆的赏在杨光脸上,那股冰冷的眼神瞬间让杨光心底一寒,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自己的肌肉这么有信心,希望待会你不要被我踩出声音才好。”李姊萍的脸色平静如湖。 张敏霞蹲在旁边揶揄道:“让你自己嘴欠吧,可不要说我待会不救你。不过话说男的确实和女人不太一样,女人基本上躺下都和A杯差不多,男的变形程度要小很多,像杨光这种常年塑身的,一般都不会有变化。” 李姊萍面色古怪的问:“老实交代,你到底踩过多少人了?”张敏霞神秘的伸出3根手指。“30人?”李姊萍很惊讶,“这些人都有毛病吗?求着让人踩。” 张敏霞耸耸肩,“其实这世上本就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玩这些的,当初如果不是去学传媒的表姐家玩时候撞见,我做梦也想不到人可以把同类玩到这种程度。就好比你眼前这位老同学,小时候你们一起玩好几年,你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匍匐在你的脚下任你玩弄吗?” “好像也有道理。”李姊萍点头道:“平时我的脾气是不大好,但我基本上不会打人。在你这里,我的淑女气质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对他施加残暴和痛苦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我也想提醒你的,要学会掌控自己的情绪。如果你做的太疯太过,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和谁也不愿面对的结局。”张敏霞好心的说:“我那表姐就有次玩穿刺,结果没做好给对方身体打入空气。幸好对方算明事理,没有追究责任,但我姐还是赔他好一笔医药费。” “这么危险你还玩?”李姊萍吓一跳,她没想到玩SM游戏还有这么多危险。 张敏霞笑道:“你放心,我可不玩那么危险的。我只喜欢恋恋足、玩玩绳、往下面胡乱塞点小东西,可能偶尔还会专门找个人来伺候我出游。也就这样吧,我玩的都是轻松写意的。” “那你还喂他吃袜子?”李姊萍不解道。 “笨!”张敏霞说:“那是船袜好不好,吃下去他最多便秘一星期就排除了。要是喂他吃长筒或者裤袜的话,就得让他自己撕碎再咽下去的。” 李姊萍得到答案注意力又转向其他,“你说往下面塞小东西,怎么玩?” 张敏霞诡笑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塞几样试试,很安全的。” 李姊萍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和朱总不明不白这么久,他就是个十足的怂货。我,我,现在可还是原装的呢。” 张敏霞惊奇道:“哈,啥?你,你居然……这可是大新闻。不行,你得给我封口费,不然我明天全公司宣传去。” 李姊萍捏住张敏霞的脸蛋,“那我就撕烂你的嘴!哈哈~” 张敏霞躲闪叫道:“哎哎哎,哎呀,住手,饶命,我的脸可是每天300块钱堆出来的呢。我,我不说,肯定不说,你还知道我玩这个呢,我们扯平了!”李姊萍这才松开手。张敏霞揉揉自己疑似受创的脸颊,“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待会踩的时候最后这对肋骨尽量不要用大力跺,容易折,还有这个位置,最好不要用鞋跟跳跺,虽然人体抗性很好,但这里容易脾破裂,如果出问题非常麻烦。” 李姊萍感兴趣的问:“这么麻烦你为什么还玩?” 张敏霞满脸无奈道:“我当然知道,这些是说给你听的,刚才玩金蹴就发现你根本没考虑过会不会伤到他。” 李姊萍柳眉倒竖,“你的意思是我太残忍了?” 张敏霞躲开几步说:“你不是残忍,你是虎。” “你死定了。”李姊萍扑向张敏霞。杨光看着眼前的一切,感慨两人感情真好。 快乐总是短暂的,杨光正兴奋地欣赏李姊萍和张敏霞的打闹,体力不支的张敏霞一个趔趄踩在他的腋窝处,猝不及防之下,杨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李姊萍立刻停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杨光。张敏霞则用鞋尖狠狠踢杨光的软肋一脚,“鬼叫什么?害的我差点崴脚!” 李姊萍注意到杨光畏惧的眼神里没有多少痛苦,便也依葫芦画瓢朝着杨光的软肋猛踢一脚,这脚下去,杨光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张敏霞大惊失色拉住李姊萍,“你怎么这么敢下脚啊,万一踢坏了呢?” “明明是你先踢的,而且你那还是尖头皮鞋,比我踢的疼多了。”李姊萍争辩道。 张敏霞满脸无奈的说:“我常踢知道怎么样疼又不会伤人,你那么踢可能会把他肋骨踢裂的。” 李姊萍不高兴道:“玩都不能尽兴的玩,这破游戏有什么意思!” 张敏霞劝道:“你对自己的那些毛绒玩具发脾气的时候也有分寸不是?人也是一样啊,再怎么喜欢你虐待他,他也是活的,玩坏了就不能再玩了。你以为找个合玩的那么容易啊,你这位老同学算是抗玩的,以前遇到的还有打个耳光都能哭上10分钟的。” “我又不懂嘛,大不了我不主动行动了,好吧?”李姊萍倔强的说。 张敏霞放松下来说:“嗯,就当我这是教学活动吧。省的以后会出事。我想,你的老同学会很高兴你把他践踏在脚下的。你站到他肚子上试试。” 李姊萍眨眨眼睛,瞅瞅杨光紧张兮兮的样子,苦着脸对张敏霞说:“要不你先上去展示一下?人体这么软,我怕站不住。” 张敏霞托着李姊萍的手,“放心,他不会让你摔到的,是不是?”杨光赶忙点头。 李姊萍这才放心抬起右脚,发现杨光紧张中闪烁着期待的目光,她坚定信心,重心移到右脚,整个人腾的站在杨光的肚子上。此时李姊萍暗骂自己担心是多余的,杨光的肚子十分坚硬,说是塑胶跑道也差不多,站在上面平稳异常。她挣脱张敏霞的手,双脚在杨光坚实的肚腹处颠颠,那种咕噜噜的震动感很有意思。她转身看向好整以暇的张敏霞,“我还以为我这120斤的体重站上来,他就得像西瓜般砰的爆开呢。” 张敏霞哈哈大笑,“那我们这些玩SM的不得都变成连环杀人狂啊。” “也对。”李姊萍自我解释着,双脚开始在杨光的胸腹走来走去,“这么走也没什么意思,和走路边大石头没什么区别。不过……杨光,你告诉我,以后要不要做我的奴隶?我发现这种征服感真好。” 杨光没有回答,张敏霞接口道:“什么叫征服?光踩肚子算什么,你至少把他的脸踩在脚下啊。” 李姊萍眉头皱起,“难道你要我站在他身上踩他的脸吗?” 张敏霞没有解释,踩着高跟鞋走到杨光头边。李姊萍很自觉的退到杨光的小腹处。禁不住李姊萍的体重,“噗”杨光的屁被踩出来。李姊萍噗嗤一笑,很想再用点力,看看能不能榨出更多的屁。杨光没有笑,张敏霞的动作让他如临大敌。张敏霞扶住李姊萍的胳膊,左脚踏住杨光的脖子,粗壮的脖子被卡在中底下,右脚离地,整个人几乎完全站立在杨光的脖子上。李姊萍感觉到此刻脚下的躯体更加坚硬,几乎和站在硬化地面差不多。张敏霞带着邪魅的笑容左脚踏在杨光的额头,低头笑道:“怎么样,主人的裙底风光很好看吧?” 李姊萍本来挺紧张怕张敏霞失误,听到她的话,李姊萍再也绷不住笑道:“哈哈哈,你那顶多算是裙裤,能看见个啥?哈哈~” 杨光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张敏霞施施然抬起右脚,坚硬的鞋底落在杨光的唇上。可能只有前掌支撑,所以张敏霞拉的李姊萍也跟着向前一步走到肚子上。此刻杨光再也绷不住气力,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吹的张敏霞鞋底咝咝作响。李姊萍则是身体猛地下沉,没有肌肉的支撑,她感觉自己就是站在硅胶制品上,脚底那么粘腻绵软。 观察到脚下生物四肢的激烈颤抖,李姊萍打心底能够体会到被人践踏头颅所带来的痛苦,不过她没有什么怜悯,毕竟杨光自愿如此被她们踩在脚下的。从杨光的表现来看,其实被头被踩在脚下最主要的只是头痛,因为李姊萍注意到,杨光的脸除了肌肉扭曲,连变形都没有,更不要说开裂的风险。想到这里,李姊萍开口问:“小霞,你可以在他脸上小跳吗?这么一直踩看起来好痛苦。” 张敏霞尽力平稳身形,她松开李姊萍的手说:“你这性格接受起来就是快。可以是可以,不过穿着高跟鞋我是不敢跳,万一鞋跟滑一下,他可就彻底破相了。” “那我的平底鞋可以吗?”李姊萍好奇的问。 张敏霞瞬间明白李姊萍的意思,她走下杨光的脸说:“可以,但你保证不会用力跺,也不会跳起来踩他的鼻子。”此时,李姊萍眼尖的发现,杨光唇隙有血色存在,显然,张敏霞刚刚那几下找平衡的动作不是看上去那么轻松写意。 走到杨光的胸膛,李姊萍蹲下身轻抚杨光的脸颊,“疼吗?”她问的好温柔,令杨光心里一暖。 杨光隐晦的嘬下嘴唇,“没事,很感激你能不嫌弃的陪我玩这场看上去荒诞的游戏。” “没事就好,真怕你出血了就不玩了呢。”李姊萍开心起来,杨光盯着她的目光感觉一阵阵发寒,“你还记得我不久前说的话吧?就在刚刚,你肚子的肌肉没有达到我的目标,这会你胸脯倒是一时半会很坚挺,可为什么每次我都觉得我的脸离你的脸近了点呢?为了帮你实现我的预期,现在我要测试你脸部肌肉的锻炼成果。准备好了哈!”说完,李姊萍站起身。 “求求你,我的嘴受伤了……”杨光恐慌的说道。 “把脸摆正,我要测试的是脸部肌肉。如果你失误让我测试到别的肌肉,我会一直在你脸上跳,直到我测试到正确的肌肉。当然你希望我给你做全面测试的话,我也很愿意效劳。”李姊萍的话说的异常轻松,可杨光的脸却越来越白,那色泽倒无限接近张敏霞那双小白鞋的颜色。 不知何时,张敏霞已经来到杨光的胯间,筷子粗细的鞋跟抵在杨光比鞋跟粗不少的柱状体顶端,“求她。”张敏霞的声音很淡,听起来像是在力挺李姊萍,其实她是在劝戒杨光,不要因为违抗李姊萍而受到更大的伤害。 杨光聪明的舔舔李姊萍的手掌,“班长,求您满足我渴望被您践踏的愿望吧。” 李姊萍笑的山花烂漫,她缓缓站起身说:“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一定要给你最好的体验。”缓缓挪动双脚,李姊萍把一双脚掌踏在杨光的锁骨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杨光卑微的犹如随时可以被轻易碾死的虫子。听着下边传来杨光絮絮叨叨的“求求你,求求你……”的声音,她很想直接抬起右脚把他的脸跺碎。 张敏霞关注着李姊萍的动作,同时脚下也不再威胁杨光,而是踩着杨光的小鞭子自顾自的玩起来。杨光虽然还在念叨“求求你”的字眼,但眼中的情绪却不可遏制的被调动起来。李姊萍微微勾动已经很翘的嘴角,甜美的声音轻轻吐出,“准备好了吗?我来了哦。”她做着立定跳的动作,她在一点点消磨杨光的意志,作为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班长的她来说,这并不是十分难的事情。张敏霞调情水平很高,脚下动作不断升级,杨光的呼吸也沉重起来,就连站在杨光锁骨上的李姊萍都能感觉到脚下的起伏。 沉默,在杨光的呼吸沉重到高高在上的李姊萍都能听见的时刻爆发,李姊萍犹如灵敏的跳跳虎飘然跃起。此刻杨光心中警铃大作,本能的扭动脖子,可盯着眼前已经开始下落的绿色鞋底,0.1秒的挣扎后,杨光把脸对准那对鞋底紧闭双眼。杨光清楚,这一脚下来,他恐怕要轻微脑震荡,但李姊萍的话尤在耳边回荡,他可不想明天真的变猪头。 听从张敏霞的话,李姊萍为自己的动作做出最大程度的缓冲。她的双脚落在杨光脸面的同时,身体急速下蹲缓冲刚刚跃起的力量,她也怕第一次就把人脸踩碎。即使这样,李姊萍大部分冲击力抵消的情况下,杨光依然发出痛苦的闷哼。尽管他对李姊萍的体重做出充分的判断,但他对李姊萍鞋底的硬度完全没有预估,那本应软软的鞋底落在脸上的一刹那,杨光就从那蜘蛛网络般的鞋底骨架感受到威力。李姊萍强大的体重加上鞋底并不均匀的硬度使得杨光一瞬间被害妄想力爆棚,竟然直接悍然发射!张敏霞完全没料到杨光会此时发射,躲避不及的小腿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那么刺眼。张敏霞微微一笑,也没发火,而是伸手撩起裤腿把那些液体均匀的涂抹整个小腿。 在张敏霞奖励似的轻轻揉踩杨光胯间的同时,李姊萍蹲在杨光脸上有些郁闷。李姊萍的平衡感不算特别好,如果直接跃上杨光的脸或许没有问题,可她为了缓冲是蹲下的,这会她想再站起来却身形不稳,如果不想落到地面就无法顺利站起身。杨光的脸支撑着120斤的重量,那些纵横交错的鞋底纹路还卡的他极疼,这种疼痛远强烈于刚刚张敏霞高跟鞋的践踏。被夹在两只鞋之间的鼻子总能嗅到淡淡的臭味,看来李姊萍的脚可真不是一般的臭,穿着鞋都挡不住味道。其实杨光忘了,一般这种帆布鞋的设计在脚心内侧部位是有通风开口的…… 李姊萍蹲的不舒服开口道:“小霞,过来帮我一把,我站不起来了。” 张敏霞无奈摇摇头,放过玩的正在兴头上的小玩具径直走上杨光的身体,就像在平地上一样,并没有控制鞋跟的压强,每一步落在杨光的身体上,鞋跟都会至少陷进去3、4cm,就像走在雨后的土地上一般。双脚站定杨光的胸膛,立刻感受到鞋跟下肋骨间传来的震动,张敏霞不慌不忙的伸手搀住李姊萍柔声说:“我们站起来吧。”随着李姊萍的动作,原本施加在杨光胸口的压力骤增,张敏霞很明显的感受到杨光身体震动的加剧,那又怎么样,玩具嘛,玩不坏就没问题。 李姊萍站定在杨光脸面,她长出口气命令道:“赞美我,求我,求你伟大的女神班长踏落凡尘,哈哈,快点。”杨光发出呜呜声。 张敏霞揽着李姊萍的腰说:“这你可真是难为他了,别说嘴被你踩在脚下,就是双手也被束缚着,你这是不把他脑袋踩碎是不打算下去了是吧?” 李姊萍一怔,好像是这么个理,刚刚自己太兴奋,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那怎么办?” 张敏霞出主意,“你可以转个身,一只脚踩着额头不就把嘴空出来了。” “可他脸这么小,没地下脚啊。”李姊萍嘟囔道。 张敏霞被李姊萍逗得哭笑不得,“你还真一辈子不打算从他脸上下来了呀!实在不行……你跳起来转个身。”张敏霞此时有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念头闪过。 “哦。”李姊萍立刻采纳合理意见。虽然只是轻轻一小跳,杨光却发出短促的惨叫。之前后脑已经被压得有点发麻,但李姊萍这一跳头下受力不匀,此刻疼的杨光几乎大脑宕机。这时李姊萍发现个尴尬的事实,她的右脚还是完完整整的踩在杨光唇上,这也没法说话啊,她移动右脚踩在杨光的下巴上。这样的受力使得杨光被迫发出呻吟。 张敏霞笑道:“你这样他也没法啊,你见过有人被按着下巴还能说话的?” “那怎么办?”李姊萍好奇的问,紧接着她就想到对策,右脚踩在左脚上。 张敏霞面有惊色,“你,行不行?” 李姊萍道:“有压力才有动力,相信杨光为了生存绝对会超水平发挥的,我都对他的赞美迫不及待了呢。”果然,李姊萍的话得到充分的验证,杨光竟然大脑中闪出曾经只看过不到5遍的《洛神赋》并且一字不落的背出来,如果不是这种状况下,估计这辈子杨光也只会题目加前3句。 张敏霞和李姊萍听的啧啧的称奇,“我还以为你们Pliceman都是小学语文水平呢,没想到水平这么高。”张敏霞赞叹道。 李姊萍神采奕奕的说:“没想到我在你的心里地位真么高,既然我是你心中真正的女神,不如我一辈子都立于你这捧凡尘之上吧。等会我要发张朋友圈,让李菲琳、杨沫沫、管靓她们都看看,谁还敢说我只是没人要的傻白甜!”杨光听的可是肝胆俱裂,李姊萍说的这几位都是他小学同学,而且其中杨沫沫和管靓更是自家媳妇的高中密友,如果东窗事发……对于自己媳妇会把自己清蒸还是红烧,杨光可以一点把握都没有。况且现在的情况可是他的脑袋随时可能被李姊萍踩爆,毕竟只靠后脑那不足2cm2的骨头实在难以承受李姊萍120斤的全部体重。此刻,杨光倒有些明白那些幻想自己化身高跟鞋的意淫者如果真的被女主人穿在脚下真实感受是什么样的。 纵然杨光的话让她怦然心动,可李姊萍依然不肯走下杨光的头颅,她搀扶着张敏霞的手在杨光脸上踏起步来,“1、2、3、4、,123,4……”李姊萍自己喊着步点兴高采烈的踏步,那摇头摆尾的样子很像小学时候她考双百后回家路上的样子。如果此时杨光能够动弹,他一定会把李姊萍扔到地上,可现在被人家束缚的只能扭动头部,为不因为打断兴致刺激李姊萍进一步的施暴,他默默承受李姊萍毫无保留的践踏。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动作,疼痛值低于一直站在脸上很多,也许是因为不停在肋骨缝里剜的张敏霞的鞋跟更疼,杨光此时倒觉得李姊萍的践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注意着杨光的变化,张敏霞意识到杨光快要到达极限,她牵着李姊萍的手一起走下杨光。李姊萍不满道:“干吗?我还没玩够呢。” 张敏霞黑着脸道:“别胡闹,你看看他的脸,眼泪都被你踩出来了,这么个坚强的男人都被你踩出眼泪了,你怎么也要把他当个人吧,怎么说他也是你同学不是?” “人家高兴嘛。”李姊萍不满的嘟囔道。 “你……”张敏霞哭笑不得,“你倒是踩踩这里也踩踩别处啊,踩坏就没法一直玩了。” “哎呀,真麻烦。”李姊萍不耐烦说:“再说,他明天就离开了,不能玩就不能玩呗。” “那你今晚打算踩完这一下就各回各家了?”张敏霞好气又好笑的问。 “脸不能踩了还能踩别处啊,等会我给你表演我和朱总玩的游戏。”李姊萍辩解道。她蹲下身凝视杨光刚刚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的脸,“班长我是不是特向着你啊?还有什么需求大胆的提,我会满足你的。” 杨光扯动疼的半死的嘴角说:“能不能给我头下垫个软点的东西啊,这么硬碰硬,我可能无法让班长尽兴呢。” “好。”李姊萍满口答应,问清楚哪里有毯子便急匆匆跑过去。 张敏霞摇摇头道:“你呀,看待会李姊萍怎么收拾你。来,别闲着,吮吮我的鞋跟。”她把鞋跟送进杨光口中缓缓搅动,其实杨光已经挺耐玩的,如果可能,她倒想把他留下玩一段时间再考虑放走。不过……这么做算不算袭警啊?张敏霞恶意的想。 李姊萍找来一只玩具猩猩,垫在杨光脑下正好被猩猩抱在怀里,这形象看上去很是搞笑。李姊萍笑的前仰后合,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张敏霞脸色有点古怪,这猩猩是她老公送她的第一次见面礼,用来被践踏多少有些不舒服,但既然最开始都没打算带到新居,又没有那么介怀。 都没有和杨光以及张敏霞打招呼,李姊萍便迫不及待的再次踏上杨光的脸,看得出来,她非常喜欢踩脸。这次李姊萍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在杨光的脸上踏步尽量长的时间,掉下来之前,怎么也要10步以上。没做任何抵抗准备的杨光发出痛苦的呻吟,该死的李姊萍把他的脸当成了什么,运动踏板吗?可是,这样在他脸上风雨飘摇的找平衡,真疼啊!坚硬的网格蛮不讲理的撕扯他的脸,杨光感觉牙龈再次出血,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口腔。 张敏霞见她第二次掉下来拉住一只脚已经踏在杨光脸颊的李姊萍,“你不会是看上他的脸了吧,怎么老是踩脸啊?再踩,我估计就被你踩烂了。” 李姊萍憨憨一笑,“最近心情不太顺嘛,这么踩脸的心情特别好。嗯,我以后得找一个专门供我踩脸的。”她坚定的目光令张敏霞打个寒颤。 张敏霞苦笑道:“那你得给它买好保险,不然……我可不管给你擦屁股。” 李姊萍装傻的笑笑,她踢踢杨光脑袋问:“我踩的舒不舒服?不够的话,我可以在你脸上跳的,今天体力还不错。”后面的话听上去更像是威胁。 “舒,舒服。萍女神您高贵的玉足践踏在我的脸上是我莫大的荣光。”杨光的回答没有超出李姊萍的预期,“只是萍女神,能不能赏赐贱尘与您高贵赤足接触的机会啊,这可是贱尘一辈子唯一的荣光。”他的意思,您呐,脱鞋吧,赤足还能舒服点。 张敏霞暗自一拍额头,你自找的这是。李姊萍愉快的答应下来,双脚迫不及待的退出帆布鞋,紧接着便跳上杨光的脸。如果说,能够再次受到李姊萍玉足临幸是杨光心心念念祈盼的话,那么此时,他心中最大的感受大概就是后悔!李姊萍厚实的脚底踩在脸部确实没有多少痛感,甚至因为爱出汗的滑腻感而十分舒服,但……杨光发现自己的重大失误——李姊萍为玩踩踏,她刚刚把自己好容易舔干净的脚又塞进她自己的帆布鞋里!这一刻,杨光后悔莫名,简直,实在是太臭了!而且因为李姊萍剧烈的运动,这种味道比之第一次脱鞋还要猛烈。 张敏霞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纤细的小手扇扇鼻子,皱着眉头说:“我去,你这是生化武器吗?”她眼珠转转,计上心来,“你不要总是踩脸啊,他身上那么多地方为什么不都踩踩?” 李姊萍茅塞顿开,立刻跑到杨光的身体上,“小霞,给我拍几张照吧。”张敏霞捏着鼻子认下,“咔嚓咔嚓”张敏霞是个好闺蜜,几乎每个精彩美好的瞬间都被拍下来。杨光在享受李姊萍热情奔放的践踏同时,心中也有些许郁闷,恐怕目前来讲,他全身都是李姊萍的脚味了吧。 李姊萍现在的表现很像是个兴奋到不能自已的小姑娘,完全忘记脚下是个大活人,把他当做最爱的玩具嬉戏玩闹。李姊萍的欢乐也带动杨光和张敏霞的情绪,杨光津津有味的看着李姊萍在自己身上嬉戏,好像踩的并不是他,而张敏霞的身体随着李姊萍的快乐也不断摇摆。 大约15分钟过去,李姊萍忽然双脚把杨光幸福的目光踩在脚下,张敏霞一时也没明白李姊萍要做什么。李姊萍缓缓蹲下身,双脚分开一些露出杨光的鼻子,同时又踩紧他的嘴巴。“噗呲呲……”一连串的屁从李姊萍屁股里毫无顾忌的冲出,声音不大,却那么绵长。 张敏霞一愣,转而捂着鼻子逃开,“你太坏了!”说完,还不忘打开窗户通风。 被踩定脑袋的杨光此刻可真是五味杂陈,浑身都是李姊萍的脚臭也就罢了,怎奈此刻李姊萍这不知道有多么消化不良的屁迎面扑来……“快点给我吸,吸干净,不然我就不下去了!”李姊萍威胁道。杨光脑海中蹦出鲱鱼罐头,也不知道李姊萍脚臭加屁味的酸爽能不能及得上鲱鱼罐头那种绝世美味。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努力深呼吸,让李姊萍在上面都可以听到。“哈哈,原来人的呼吸这么好玩,吹的我脚心痒痒的。”李姊萍笑道。张敏霞很想说,你坐他脸上给你吹屁眼更舒服,可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以李姊萍的性子,告诉她这些她现在就会脱裤子试试。 注意到杨光的背都开始拱起,想来确实够呛,李姊萍这才轻快的落地,她抱住张敏霞的胳膊,“小霞,真的很好玩哦,他的身上我都可以跳舞的。你看着,我给你表演一下。” 张敏霞拉住李姊萍,“你等等,这都快一点半了,你还让不让我玩啦?” 李姊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哦,那,你快去。那个……”她犹豫片刻说:“过几天你一定要给我找个能让我在他身上跳舞的。” “行行行!”张敏霞无奈的敷衍道。“哒哒哒”她走到杨光头侧,“还能不能继续?”杨光点头,相信张敏霞比李姊萍轻二十多斤的重量没问题的。张敏霞轻松的走上杨光身体,纤细的鞋跟瞬间被杨光本来还很坚挺的肚腹吞没。 “你,你怎么穿鞋啊。”杨光疼的呲牙咧嘴,刚刚李姊萍的疯狂几乎耗尽他身体的力量,此刻承受张敏霞鞋跟的冲击,几乎没有抵抗便败下阵去,他甚至没有想起来说敬语。 “哼,有你说话的份?”张敏霞猛跺右脚,鞋跟比作为支撑的左鞋跟更加深入几分,几乎能够踩到地面。张敏霞像高抬腿跑似的反复用鞋跟跺杨光的肚腹,残忍的践踏击的杨光丢盔弃甲,眼角泛起隐隐的泪光。“你还想命令我光脚踩你吗?你都被李姊萍踩的这么臭,你想让我脚也这么臭吗?”说到这里,张敏霞飞起右脚,鞋尖狠狠踢在杨光的心口,一股酸咸味道直冲口鼻,让杨光一阵阵痉挛。 张敏霞望向目光涟涟的李姊萍说:“我来教你怎么样可以让脚下的贱货疼。”说完,她向后小跳,鞋跟准确落在会阴部位最柔软的腔洞那里。杨光被束缚的紧紧的双腿竟然蜷缩起来2、3cm,喉咙发出野兽受伤般的低吼。张敏霞并没有抬起鞋跟,而是左鞋跟完全承受体重,右鞋跟挑进腔洞另一边,疯狂撕扯那块薄弱之地。杨光青筋暴起的放声大叫,李姊萍怕声音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连忙把自己脱下的棉袜塞进他嘴里。残忍的张敏霞不为所动,不仅没有收脚,反而上下颠动身体,显得征服感十足。李姊萍注视着这一幕,心中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未卜先知的穿双高跟鞋过来,张敏霞脚太小,没有合适的鞋子可以穿。 见杨光惨败的肚腹又再次硬起来,张敏霞这才放过这可怜的立锥之地,踩过杨光雄壮的身体,整个人踩在杨光的大臂上,鞋跟深深陷入肱二头肌,这份残忍,令杨光再次眼睛和青筋齐飞。“其实这都不算最疼的。”张敏霞开口,“我相信你肯定能想到,男人和女人有着共同的弱点,这里。”她指着杨光那对深色小巧的乳晕,“不光女人痛觉敏感,男人也是一样。”她迈开脚步,一步便落在杨光想躲却躲不开的深色部位,那准确度与靶靶命中红心的神枪手差不多。 从张敏霞的角度来看,这一步和平时走路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走一步而已。从李姊萍角度看去,这其中高超的技巧令人叹为观止。在杨光的角度来说,这简直可以说是人间地狱,那种疼痛,他的理解就是大概当初自己媳妇生闺女的时候也就这种痛苦吧!张敏霞这时平衡感极好,无论杨光如何摇晃身体也没有办法让她移动分毫,可以产生的结果,只有因为鞋跟与杨光乳晕及内部结构的强硬摩擦而产生更大的疼痛。杨光想到求饶,奈何李姊萍的袜子封杀这一切可能,他只能尽全力表现痛苦,以求得张敏霞的宽恕。张敏霞完全没理解杨光的哀求,而是继续讲解她的理论,“以上说的都是比较常见的制造惩罚性疼痛的玩法,还有一些比较危险的制造惩罚性疼痛玩法,现在先不教你,等你适应游戏分寸我再告诉你。”李姊萍点头的样子像极了好学生。 张敏霞的高跟鞋持续接近20分钟的践踏,踩的杨光有些奄奄一息,她走下他的身体问李姊萍:“要不要穿高跟鞋踩几下?” 李姊萍打趣说:“你那么小的鞋子,打算给我穿小鞋是不是?” 张敏霞指着客厅说:“门口第二个鞋厨打开第一层,里面有凉拖,虽然小,但你趿拉还是可以的。”李姊萍一蹦三跳的去找凉拖。张敏霞把鞋跟伸进杨光口中,“李姊萍踩你算是我今天设计的最后一个节目,之后如果没问题我就放过你了。这次算是认识下吧。”杨光眨眨眼睛,目光里满是臣服。 李姊萍找回来的是双猫跟凉拖,4cm的细跟看上去随时都能断掉一般。没有征询任何人的意见,她大喇喇的走上杨光的身体。与张敏霞刻意用鞋跟践踏杨光身体不同,因为李姊萍脚跟只有个边可以踩在鞋上,所以她全部的体重完全都压在那对鞋跟上。杨光被踩的涕泪横流,尤其李姊萍在实践张敏霞教的惩罚性疼痛踩踏的时候。 突发奇想的李姊萍以左脚鞋跟为支点在杨光身体表面470度大回转,成功做到的李姊萍兴奋跃起,留下那椭圆形的深红色痕迹。沿袭成功的经验,李姊萍如优美的芭蕾舞演员旋转着身体在杨光身上翩翩起舞,那动人的身段,犹如倘佯冰场的花滑仙女。也许棉袜的吸水能力太好,杨光的嗓子已经干涸沙哑,他无助的仰着头,目光中写满绝望。 张敏霞凑近杨光,她总觉得李姊萍的兴奋又要失控。不出所料的是,李姊萍在杨光身上扭出大大小小三十几个印记之后不再满足于杨光的躯体,而是把大腿也扭出10个印记。张敏霞想安抚安抚杨光,正要把鞋跟放进他嘴里时,李姊萍风风火火跑过来,左脚做刹车状直踹杨光的咽喉。张敏霞亡魂皆冒,她清楚知道李姊萍用的位置正是鞋跟!也不管自己鞋跟踩进杨光嘴里他能不能受得了,张敏霞猛推李姊萍,险之又险的让李姊萍脚跟擦着杨光的脖子落在地上。 “你干吗?”李姊萍不满的瞪眼睛。 张敏霞歉意的抽出杨光嘴里带着血丝的鞋跟,“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脚下去他的气管都得被你踩碎了!” “那你还用鞋跟把他嘴踩出血了呢!”李姊萍毫不示弱。 “我那是为救他没躲开。”张敏霞争辩。 “不行,我也要踩他的嘴!”李姊萍说出真正目的。 张敏霞语塞,耸耸肩对杨光说:“看你的喽,相信你能行。” “张嘴。”李姊萍话音不容辩驳,然后不顾杨光的反抗把鞋尖踩进他口中。“怎么这么没用,连我的脚趾都没够到呢。”李姊萍训斥着,晃动脚踝努力往里插。杨光被插得涕泪横流,他刚刚没有铺平舌头,目前正被这只蛮不讲理的鞋尖死死踩在下面,疼的他渴望李姊萍马上把舌头踩断才好。 李姊萍稍稍收脚,紧接着更加用力的踩下去,一边用力一边骂道:“TMD给我张嘴,让你不张嘴,让你不张嘴,捅死你,捅死你!别以为是同学我就怜惜你,同学同学,不捅出血我都对不起这个称号!”她体内的暴力因子此刻尽显无疑。 几经征伐,随着李姊萍每次抽出脚,一股带血色的液体就会随着杨光的干呕一起涌出,甚至染脏张敏霞“心爱”的猩猩玩偶。张敏霞恨恨的猛踢杨光软肋两脚,紧接着找来一条塑料绳,大开大合的抽击杨光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时不时重点照顾杨光胯下的部位。 李姊萍总算玩够,她放下已经鞋尖已经染成红色的高跟凉拖,轻轻呼口气,平息自己的兴奋。杨光活动下疼痛难忍的口腔,不幸中的万幸是下巴没掉。他气若游丝的开口道:“两位女主人,饶了我吧,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死在,你,们脚,下,了。” “放不放?”张敏霞征询李姊萍的意见。 李姊萍蹲下注视着杨光的眼睛,“你听不听班长的话?”杨光不明所以,但本能告诉他一定要答应,他猛点头。“那好,我要在你的头上打下我的印信,以后你再来这边就必须遵从印信的指示来我这报道。” 杨光呆了一呆,“这……”他犹豫,该怎么办,张敏霞许诺不伤脸的,可他怕李姊萍发飙,只好违心的先答应下来再周旋。 李姊萍望向张敏霞,“他同意我打印信了,你来帮我吧。” 张敏霞摇头,“我不能帮你,我答应过不伤脸的,额头也不行。”她也是这么想。 李姊萍扑哧一笑,“我什么时候说的是这个头啦?”她踏住杨光的脸颊,“我说的是下面那个头。” 张敏霞皱着眉头问:“你要怎么弄?” “当然是你找个东西垫着,我要给他踩出个伤口证明是我制造的。”李姊萍解释道。 张敏霞不肯,“我不会帮忙,如果我解开他他还不反对,你俩出去楼道里解决去。” “你!”李姊萍面色不善的望向杨光,“你记住,这可是她不肯配合我。”说完,在杨光和张敏霞惊讶的目光中,李姊萍甩掉脚上的凉拖,两根脚趾夹住杨光的小鞭子用力一扯,两根锋利的趾甲划破那娇嫩的皮肤,鲜血立刻从头冠两侧涌出。李姊萍满意的把脚趾伸进杨光口中命令他清洁。这点疼痛对于目前杨光而言简直是小儿科,他迅速清理干净李姊萍的脚趾。李姊萍满意的拍拍杨光脸颊以示赞许。 杨光终于被解放出去,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站起身来。张敏霞和李姊萍贴心的把他拖进厕所,从里到外包括口腔都冲洗个干干净净。来到客厅,杨光被放在沙发前。杨光努力把身体横在沙发前,双手乞求的托起张敏霞的玉足放在胯间,又哀求的托起李姊萍的裸足放在脸上。时间静静的流淌,昭示着此刻的安宁。 李姊萍忽然从手机中移开双眼对张敏霞说:“小霞,你说,他今晚会不会有个好梦?” 张敏霞抿嘴笑道:“希望如此吧。”杨光沉重的鼾声从李姊萍脚下充满求生欲的钻出来。